劳埃德跟在一旁喋喋不休,依旧是熟悉的那套说辞,无非是什么‘这么多年都没遇见一个真正懂枪的人’‘本来以为和你是知音,没想到你居然也和那些人一样’。

陆灼年只当是犬吠,理都懒得再理。

陈则眠侧头看了劳埃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