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手上有伤,换弹的动作肯定没有劳埃德快,劳埃德就可以利用三次换弹机会,拉出时间差抢射。

“劳埃德竟然打得这个算盘!”

陈则眠怒道:“真是输不起了。”

陆灼年说:“也可能是我小人之心,他只是觉得这样玩趣味性强。”

和所有不高尚的俗人一样,陈则眠无条件站在自己兄弟这边:“不可能,他肯定是故意的。”

陆灼年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

陈则眠越信任他,他越想证明自己,去加深这种信任。

“要试他一下吗?”陆灼年问。

陈则眠猫猫抬头,眼睛亮闪闪的:“怎么试?”

陆灼年说:“这局我输掉,看他第三局会提议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