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入宫都这么久了,还没得到一次侍寝的机会,她心里自然着急,更想着自己侍寝后再怀上皇嗣,日后就能母凭子贵了。
所以她才想着给皇上下媚药。
那醉迷香是前段时间郑儒海进宫,郑妙依让他找来的。
她觉得皇上不会发觉,到时媚药发作时,她正好在皇上身边,再顺理成章的侍寝,等完事后皇上体内的媚药就解了,他也不会知道自己中媚药的事。
但郑妙依千算万算,没算到谢晚柠今晚会来景仁宫。
她更没想到她在身边的时候,皇上明明已经动情了,宁愿忍着那股难受,也要把她推开。
若是没谢晚柠,今晚侍寝的事儿就成了。
郑妙依把这笔账算在了谢晚柠头上。
德妃冷静几分,瞪着她道:“本宫只帮你这一次,下次再敢做这种愚蠢的事情,本宫绝不会再管你!”
她都怕被郑妙依这个猪队友拉下水。
郑妙依忙不迭点头:“嫔妾下次不敢了。”
谢晚柠今晚留宿在了景仁宫,燕锦嵘没忍住,又折腾了她两次。
早上醒来时,谢晚柠走路艰难,是燕锦嵘让宫人抬软轿送她回净茗阁的。
一回到殿里,谢晚拧便立马泡个澡,酸疼的身子缓解一些。
莲姑和青韵又帮她按捏着身子。
看着谢晚柠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红痕,足以看出皇上昨晚的猛烈疯狂,曦禾有些心疼,便怨怼起来郑妙依:“若不是因为郑答应,娘娘也用不着受这份辛苦,还说是夏萤自作主张给皇上下的媚药,她根本不知情,要奴婢说,就是她的主意,这次只降了她的位份,真是便宜她了。”
自从上次见过郑妙依私下打骂夏萤,曦禾便觉得若没有郑妙依的指使,夏萤根本不敢做出给皇上下媚药的事情。
她那么害怕郑妙依,哪里敢自作主张。
谢晚柠趴在软塌上,莲姑和曦禾正给她按捏着后背和肩膀,眯着眼道:“你都能看出的事情,皇上又怎能不清楚,他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只是有意放郑答应一马罢了。”
郑妙依自认为把事情都推到夏萤身上,就能洗清自己了,殊不知燕锦嵘只是没太计较罢了。
毕竟郑儒海身为御史大夫,在前朝多少有些分量,而且郑妙依的大哥参加了这次的秋闱,他之前的考试向来不错,燕锦嵘也会看重些,这次秋闱说不定也能脱颖而出。
只要郑妙依没越过底线犯特别严重的错误,燕锦嵘看在郑家的份上,也会对她留些情面。
谢晚柠昨晚在景仁宫没睡舒服,过会儿便困了,又睡了一觉。
醒来后便听曦禾道:“娘娘,方才静颐宫的人来了,说静妃娘娘请您过去喝杯茶,想和您聊聊天。”
谢晚柠蹙眉:“后宫那么多妃嫔,怎么不找她们去喝茶聊天。”
她和静妃没什么好聊的,两人每次见面,静妃也没少对她冷嘲热讽。
不过谢晚柠还是去了,反正也闲来无事。
来到静颐宫,谢晚柠才知道什么是富丽堂皇。
静妃这寝宫可比德妃的永宁宫华丽多了。
宫殿里到处摆放着古玩书画和翡翠玉石,看着都是价值不菲。
要说静妃这般张扬,也不怕其他人说什么,毕竟这些都是她从林家拿过来,她父亲身为太傅,林家家大业大,底蕴肯定雄厚。
谢晚柠站在一幅山水画面前欣赏了几眼,上面的散发着好闻的墨香,这幅画相比旁边的几幅,笔力浑厚,立见高低,就是谢晚柠这种不懂行的人,也能看出这幅画的精湛之处。
“想必禧容华不了解这幅画,它这是出自文柯大师之手,价值连城呢,一般人可买不来,就算能买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