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斌拿着银子笑的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有恃无恐道:“难不成娘娘还想找人再来要我的性命,可惜陈大人现在在大牢里关着,已经帮不上娘娘了。”

上次的事情被戳穿,陈婉吟脸色铁青。

常斌今晚主要目的是来要钱,也不是和陈婉吟来算这笔账的,说完就离开了。

陈婉吟气的摔了几个茶盏,只能把这口火气憋着。

常斌觉得自己这一趟小心谨慎,不会被人发现,殊不知从他翻出进入陈婉吟殿里时,就被人给盯上了。

青韵这边收到消息后,立马去给谢晚柠禀报了:“娘娘果真料事如神,常斌最近在宫里赌钱输的一干二净,已经去找陈容华接济了。”

谢晚柠又给青韵一荷包银子:“继续让他赌,然后再把他出入凝香殿的事情传给白贵人,就白贵人那点人脉,想必还不知道常斌今晚光顾了凝香殿一趟。”

常斌能输的倾家荡产,自然是谢晚柠在背后做局,就是要他去找陈婉吟,这样才能捉奸捉双。

当然不止谢晚柠让人在暗中盯着陈婉吟那边,白桑榆同样派人一直盯着,上次曹竹娴给她说陈婉吟和其他男人有染的事情,她便觉得无风不起浪,势必要抓住陈婉吟和其他男人苟合的证据。

只是她找的人脉办事能力不强,比不上谢晚柠安插的眼线,常斌偷偷去凝香殿的时候,也没发觉。

但常斌离开的时候,她的眼线不知从哪听到了风声,便看见了常斌从凝香殿离开的画面,立马去给白桑榆传话了。

白桑榆听闻后兴奋不已,恨不得立马就去捉奸,再三询问来传话的宫人:“你确定看见那御林军统领是从陈容华殿里跳窗出来的吗?”

“是,奴才看的真真儿,也没敢打草惊蛇,便先来给小主禀报一下。”

白桑榆听他这般笃定就放心了,有了上次关于陈婉吟肚子那事儿的教训,她已经学会谨慎行事了,不敢再轻举妄动,让宫人继续盯着,等下次常斌再去凝香殿了立马禀报给她。

不管常斌去找陈婉吟有何事情,两人到底有没有奸情,就这种大半夜偷偷摸摸的行为,足以定下秽乱宫闱的罪名了。

没过几日后,常斌又找上陈婉吟了,依旧是要钱,且比上次还要变本加厉,这次直接要一百两。

陈婉吟气急败坏:“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常斌厚着脸皮道:“除了娘娘,我还能找谁,这不是也没办法了。”

上次那五十两银子他又输的精光,忍不住又来找陈婉吟,也只有陈婉吟才能源源不断的给他银子。

陈婉吟恼火道:“你不是有个大哥还在宫里当差吗,你怎么不去找他!”

“我大哥能有什么银子,他自己都是自顾不暇,找他也是白找,他哪有娘娘有钱。”常斌笑呵呵道。

他大哥一个月的月例也只有几两银子,还有家室要照顾,哪有多余的银子借给他。

陈婉吟就不一样了,虽然身为容华俸禄不多,但她积攒的金银首饰也不少,随便拿出一件就值不少钱。

陈婉吟现在手头确实没多余的银子了,她平日的花销不少,也需要打点人脉什么的,这些都需要银子,她也没剩的银子能给常斌。

但她知道今晚要拿不出银子,常斌死缠烂打是不会离开的。

陈婉吟只好从首饰盒里挑出一支成色一般的簪子给常斌,让他去换点银子。

常斌拿着簪子看了看,虽然一般,但也能换些银子,总比没有的好,乐呵呵的就收下了。

陈婉吟警告:“你若是再来我这里,要是被别人发现,我们都别想活,看是银子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自然是命重要。

常斌被陈婉吟的话给威慑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