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初了。

谢晚柠却道:“没有。”

曦禾有些诧异,以为皇上这次伤娘娘太深了,娘娘的气儿还么消,但又听谢晚柠道:“对于男人来说,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珍惜,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他们才会牵肠挂肚抓心挠肺。”

曦禾想起谢晚柠之前给她说过这个道理,立马就明白了,笑道:“奴婢还以为娘娘真生气了。”

谢晚柠弯了弯嘴角不置一词。

从始至终她都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过,何来生气。

只不过是想逗着燕锦嵘罢了。

男人嘛,总得要调教一下,才会对你更加死心塌地。

就像狗一样,只要驯服一遍,才会对主人更加忠诚。

......

方文胜领着丰元子去安排好的住处,半路时,织眠恰好路过,她给方文胜行了礼数,看见旁边的丰元子时,眸色匆匆闪了一下。

随即她便退至一旁给方文胜让路,脑袋一直低垂着,脸上带着面纱,遮住了半边脸颊上的伤疤。

丰元子从旁边路过时,突然闻到了她身上的一缕异香,香味清淡缥缈,若是常人是闻不出来的,但对于蛊毒双全的丰元子来说,对味道异常敏感。

他蓦地停下脚步,回眸看着织眠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回头问方文胜:“方才那女子是谁?”

方文胜看他注视的是织眠,“哦,那位是明妃的贴身女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