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去害姜贵嫔的孩子,若说是嫔妾嫉妒,她又没嫔妾漂亮,也没嫔妾受宠,又哪里比得上嫔妾,要说她怀了孩子,嫔妾又不是不会生,日后也会为皇上生下皇嗣,哪里费得着去嫉妒她的孩子。”

这话要是从其他妃嫔口中说出,那便是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从谢晚柠口中出来,便是性子使然,稀松平常的一件事了。

眼神掠过她手腕上的玉镯,燕锦嵘压低眼角,把谢晚柠抱在怀里,嗓音柔和:“朕并非不信任你,只是在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清白,不然就是朕相信你,德妃她们也不会信。”

谢晚柠啜泣的更厉害:“皇上解释就是狡辩。”

燕锦嵘:“......”

谢晚柠的小脸埋在他胸前,捏了一把鼻涕,在他的锦绣龙袍上蹭了蹭。

燕锦嵘轻抚着谢晚柠抽噎不停的后背,似是一声轻叹:“都是朕的错,不生气了好不好。”

能让他低下头颅服软的,这后宫里,谢晚柠是第一人,无关他是真情还是假意。

谢晚柠拿捏着分寸,知道适可而止。

许是哭累了,便在燕锦嵘怀里睡着了。

燕锦嵘把她抱到大床上,那她好好睡一会儿。

脚步轻缓的从寝殿出来,走到门口,见莲姑在一旁站着,燕锦嵘脚步微顿:“你懂医术?”

莲姑低垂着头:“回皇上,奴婢是野路子,医术不精,只是略懂些药理。”

“是吗?”燕锦嵘轻掀眼眸,语声不轻不重:“朕看你方才有条不紊的样子,倒不像医术不精。”

莲姑的头垂的更低:“皇上谬赞奴婢了。”

直到眼前的黑色锦靴走出殿外,莲姑才敢抬头,掌心捏着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