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修元满意了。
能塞进三根手指后,戈修才换上自己灼热的硬物,敏感的头部进入又嫩又热的小穴,一道电流从尾椎直通天灵,爽得他喟叹一声。
同时他的心理也得到了极致满足,他是一个享受克制的人,在他看来,长久压抑自己的欲望后释放的一瞬间,会比一直放纵得到更强烈的刺激和愉悦。
他胯下的这具肉体,未成年时就被他看上圈养起来,刚一成年就被他吞吃入腹。
等待的过程很漫长,这期间他不想别人捷足先登,因此严加看管,使了些手段,青涩的反应证明他是禾暖的第一个男人,这令他非常满意。
戈修元的天堂却是禾暖的地狱,后穴像撕裂一般,疼得他腰拱起来向后缩,神智竟清醒几分。
他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怔愣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叫道:“哥!不要!”
“放开我,你认错人了!”
戈修元皱眉,他单膝跪在床上,劲实有力的腰腹卡在禾暖双腿间,一手握紧他的腰侧,一手扶着柱身继续深入。
太紧了,紧得勒人,再加上禾暖挣扎不休,根本没办法全吃进去。
戈修元抽出下体,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rush,冲禾暖鼻下喷入两股。
几秒后,禾暖的眼神又变得迷茫,嫩红的唇鼻喘息短促,四肢软绵绵地垂下,腿敞得更开,像在邀请人来享用。
戈修元架起他的双腿,硬热的柱体毫不留情地插入,没有一点怜悯,刑具一样把他剖成两半,一寸寸一寸寸,好像永无止境。
戈修元开始肏他,流畅的人鱼线和绷紧的肌肉随着抽插起伏。禾暖双腿大大打开,脚高高翘起,随着肏弄颠颠儿地颤。
床上做过两次后,戈修元把禾暖搬到浴室,清理时浓稠的白液从嫩红的穴口流出,那穴肿得肉嘟嘟的,戈修元没忍住,又上他两回。
到后期,禾暖的呻吟都很微弱,眼半睁半寐,浑身被干得酥软,有气无力地攀在戈修元身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禾暖睁开眼,足足愣了三分钟,才找回一丁点记忆。
全身肌肉酸麻,屁股胀痛,他像台生锈的机器,缓慢地坐起来,宿醉后头疼得要死,像被人用锥子凿开,他捂住额头,痛苦地呻吟一声。
“你醒了,”戈修元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站在卧室门口,“喝粥可以吗?”
禾暖的记忆断在戈修元问薛昭是不是他男朋友,之后一片空白,他抬起头,求助地喊:“哥……”
一晚上,他叫得嗓子都哑了,戈修元走过来,亲手喂他喝水。
禾暖的嗓子渴得冒烟,没有在意这奇怪的姿势,就着戈修元的手咕嘟咕嘟灌下一杯。
戈修元放下马克杯,摸摸禾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没发烧。”
太亲密太暧昧,禾暖愣住,猛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两人好像做过了。
他一下从床上蹦起来,腰仿佛断成两截,禾暖吃痛得大叫一声,又不受控制地跌回去。
戈修元怕他掉到地上,伸手去接,禾暖想都不想,反应非常迅速地躲开,如避蛇蝎。
戈修元的脸一下子变冷,不知道为什么,禾暖莫名有点害怕,他支支吾吾地喊:“哥……”
“对不起,”戈修元声音淡漠,“昨晚喝太多,认错了人。”
禾暖脸色煞白,不知所措地喊:“修元哥……”
“你介意吗?”
“我……我不介意……”
“嗯,”戈修元点点头,“出来吃早饭。”
禾暖迷迷糊糊记得,修元哥说女朋友和他分手了,他一定很伤心,借酒浇愁也是人之常情。
自己怎么能因为一点意料之外的小差错和修元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