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刘洋已经点好了串儿,还点了一打啤酒。

这家串儿齁咸,但味道还行,两人边吃边贫,不一会儿干下去三瓶。

禾暖知道,刘洋为啥今晚来找他吃夜宵。他也不点破,吹了瓶啤酒,有点醉。

“麦子,”刘洋搂着禾暖肩膀,一边晃来晃去,一边叫他的外号,“不容易啊,都不容易……”

禾暖点点头,嚼了颗花生米。

刘洋开始翻来覆去,讲退役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禾暖听了八百回,耳朵都起茧子了。

可刘洋是他最好的哥们儿,所以他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时不时还得捧场应付几句,回得慢了,刘洋还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