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萎靡不振地窝在薛昭怀里,左后肢缠了一圈又一圈绷带。

惊喜瞬间变成了惊吓,禾暖飞快地跑过去,想碰狗子又不敢碰,他急得要命,“怎么回事?”

“在路上被车撞了,”薛昭内疚地说,“它跟在我车后面跑,我没看到。”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着急送它去医院,没什么大问题……”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禾暖本来在低头察看煎饼的伤势,突然猛地抬头大吼。

“……”

“你故意的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