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肯低头的人,“消气”显而易见是个谎言。
戈修元立刻意识到,有人把他藏人的事透露给了家里,母亲叫他回北京是一招“调虎离山”。
说起来戈修元也有点烦,当时他气得头晕,只想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把禾暖囚禁起来,但事后冷静下来再一想,老宅其实并不是个好地方。
管家在老宅干了几十年,一直是为戈父工作,他不是戈修元的人,虽然戈修元叮嘱他保密,但如果母亲真的问起来,他不会说谎。
不能再把禾暖藏这里了,戈修元俯身,摸了摸他的头发。
当天傍晚,戈母没有通知任何人,突然出现在了老宅。
她戴着丝绒手套,西装裙笔挺,一身雍容的珠光宝气。
管家恭敬地将她引上阁楼,掏出钥匙打开那扇紧锁的门。
本该回到北京的戈修元,坐在书桌后,正用电脑处理公务。
除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阁楼上空荡荡的,也没有居住的痕迹。
戈母回头瞪了管家一眼。
管家弓着腰,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又怕惹得戈母更为恼怒,只好默默闭嘴。
但这属实不是管家的过错,戈母交代他盯人,他是一刻也没敢马虎。
下午戈修元撤走了所有保镖,管家觉得奇怪,但阁楼上确实没人出来,少爷也一直在里面,管家也就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