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就被里里外外洗了三遍,戈修元的衣服也被打湿,他干脆跨入浴桶。
薛昭留下的痕迹格外刺眼,怎么也抹不掉,戈修元将禾暖禁锢在臂弯里,冰凉的嘴唇贴上皮肤,一寸寸吮吸甚至撕咬,似乎发誓要将痕迹全部覆盖。
禾暖跪在浴桶内,细白的手指抓住边沿,突然他闷哼一声,关节用力到指甲盖发白。
没有一点润滑,性器如同刑具就这么顶进了后穴!
禾暖被夹在冰凉的木板和火热的躯体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他根本无法动弹,像被钉在了阳具上。
他痛得扭腰想逃,殊不知这只会让身后的人更加兴奋。
许久,他水一样软在戈修元怀里,手指脱力地松开桶沿,只留下四个雾蒙蒙的指印。
自那以后,禾暖就被囚禁在了这间狭窄的阁楼上。
起初他反抗得很激烈,第二天醒来后不但对戈修元破口大骂,还扇了他两巴掌,并且几次想夺门而出。
戈修元将禾暖压回床上,可他堵不住他的嘴,连绵尖刺的咒骂不断钻进耳朵里,叫得戈修元烦不胜烦。
他拽过衬衫塞进禾暖的嘴里,骂声消失了,可他还是很烦。
他从小被当成继承人培养,不管是父母还是老师都教育他不能退缩,不能害怕,不管遇到什么,都必须迎难而上。
可这次,他居然生出了不想面对的心思。
禾暖的眼睛因为愤怒而亮得惊人,戈修元避开他的视线,叫来管家照顾他,然后就离开了老宅。
戈修元走后,禾暖几次想逃出这里,但都无济于事楼下、窗外都有保镖站岗,围得和铁桶一样。
他打开手机,没有信号,没有网络,戈修元只留给他一台笔记本,里面装有许多单机游戏,包括Crusade单机版,让他打发时间。
第五十次打爆对面困难模式的AI后,禾暖摔了鼠标,开始绝食。
当戈修元收到管家上报的消息后,他并不在意,只回复说照常准备食水,然后就登上了飞机。他的工作很忙,许多项目还等着他敲定。
几天后,戈修元返回A市,管家报告说禾暖已放弃绝食。
戈修元看到消息失笑一声,司机从后视镜里观察他的脸色,问:“戈总,我们去哪儿?”
“老宅。”
薛昭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戈修元抓走禾暖后,薛昭的邻居听到没了动静,这才小心翼翼打开防盗门,看见倒在地上昏迷的薛昭后吓得不轻,赶紧拨打了120。
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左侧一根肋骨骨折。
张明如得知消息后赶到医院,薛昭已经包扎完毕,在麻醉剂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张明如坐在床边守夜,发愁地叹了口气,心想睡吧睡吧,现在能睡就多睡一会儿,醒来以后恐怕再也睡不着了。
网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薛昭一睁眼就得面对狂风暴雨。
开挂的主播很多,但开挂的现役世界冠军只此一人。
上午,A.Z俱乐部发表声明,称薛昭没有开挂,而是有黑客远程控制了他的电脑,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请大家理智讨论。
此声明一出,舆论哗然,粉丝自然是相信、支持;而吃瓜群众和黑粉则表示A.Z你是不是把我们当傻逼。
去年薛昭拿到世界冠军,风头正盛,后援会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人红是非多,粉丝增多的同时黑子也大量涌现,在互联网上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而电竞圈的粉丝生态相当畸形,大部分是恶臭的顺直男,喜欢玩梗,看热闹不嫌事大。再加上薛昭颜好,女粉居多,这群普通又自信的直男癌们更看不惯了,简直把薛昭当成了假想情敌,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