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他语气坚定,冷硬如铁,完全不容反驳。
“戈修元!别动他的手!否则我恨你一辈子!”
戈修元缓缓起身走向禾暖,步履优雅从容,从进门到现在,他没说一句话,就连折磨薛昭时脸上也始终带着笑意。
这比平常的他更可怕。
禾暖隐隐感觉他已经疯了。
薛昭顾不得沉重的钝痛,趴在地上嘶吼:“离他远点!戈修元!离他远点!滚!”
戈修元略微侧头示意,保镖见状立刻掏出黑色宽胶布。
薛昭左右摆头,身子向上挺,竭尽全力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不脱,最后他被强硬地封住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愤怒的闷吼。
见戈修元站定抬手,禾暖下意识护住头脸,预想中的暴力没有到来,戈修元只是将他睡衣的扣子解开,又重新系好。
刚刚起床他手忙脚乱,扣子系得乱七八糟,有不少扣错了眼儿。
禾暖眼神复杂,他盯着面前诡异无比的戈修元,浑身发冷。
他完全弄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以往的了解和察言观色都完全失效,这种未知让他恐惧。
戈修元整理好禾暖的衣物,俯身亲他一口,“我们回家。”
禾暖一根弦绷紧,四肢彷佛不能弯曲关节的僵尸,被戈修元牵着一步一步走。
薛昭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从卧室走到大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嘶吼,从愤怒逐渐转变为绝望。
禾暖停下脚步,颤抖着说:“放了他。”
戈修元静静地看着,不说话。
“让保镖先走,放了他。”
“好吧。”戈修元笑了,他重新走到薛昭面前,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扯。
“住手!”禾暖尖叫着想冲过去,却被身后的保镖阻拦。
戈修元笑得恣意,薛昭恨不得用凌厉的眼光将他凌迟。
“你肏了他几次,嗯?”戈修元贴在薛昭的耳边问,“我上过他几百次。”
“呜呜”
“哦,第一次也是我,”戈修元将手机举到薛昭面前,点开视频播放,“看看吧,他都被我草傻了。”
一开始,镜头正对禾暖的脸,他穿着丝绸裙子,跪爬在地上,肉屁股高高翘起,他的两腿间站着一个人,人鱼线流畅腹肌紧实,一下又一下地向前顶,禾暖随之一下又一下地耸动。
他边哭边被操,不停地喊“慢一点”、“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身后的人却没有一点怜惜。
又来一记狠肏,禾暖哭得打嗝,猛地岔了一口气,止不住地咳嗽,戈修元抽出下体,将他抱起来,抚摸他的后背。
禾暖缓过劲儿来,勾住戈修元的脖子哭,小声祈求:“今天少做一次好不好?”
戈修元笑了一下,他掰开禾暖的双腿,将磨得熟红的肉穴直直对准镜头,禾暖惊呼一声,红得烂熟的穴口翕张,坏了一样筋挛,挤出不少白色的精液,是刚刚戈修元内射进去的。
禾暖又开始哭,戈修元舔舔他的耳朵问:“你骚不骚?”
禾暖呜咽着疯狂摇头。
……
薛昭目眦欲裂,眼中流露的痛苦令人心惊,而最令他痛苦的是,尽管视频中的禾暖被欺负得凄惨可怜,他望向戈修元的眸子里依然有毫不掩饰的爱意。
他竟真的爱过戈修元,然后被又一次辜负。
视频很短,一会儿就播完了,保镖们一松手,薛昭立刻冲向戈修元,挥拳出击。
戈修元抬起长腿,一记狠踹。
与此同时,禾暖尖叫道:“不!”
薛昭飞出两米,重重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尽管如此,他依旧直勾勾地盯着禾暖,目光舍不得移开一毫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