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懂得什么技巧,每次都连根抽出,再整根撞进来,每草进来一次都撞到我最深处那块嫩肉上,起先我觉得爽快,还扭着腰迎合,穴里一直流水,弄得结合处湿淋淋一片,每次都拍出叫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不多时我就又高潮了,这次不止从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阳具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得一塌糊涂。
但我身下的人连停都不停,也全无出精的意思,仍然拖着我,像是真的把我当成了娃娃一样,肆意用我发泄欲望。
快感堆积到了极致就成了痛苦,我终于哭出声,推着他说不要了不要了。
他停了一下,我以为他把我的话听了进去。
但他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脱掉外袍,展开了铺在地上,又给我换了个姿势,让我躺在外袍上,他压在我身上,举起我的腿,肉屌在我穴口慢慢蹭了两下,又捅了进去。
这个姿势好像进得格外深,我错觉肚子都要被他捅破了,又想到他舔我的口腔,像是要一直舔到喉口一样,那么深。
我眼里又有泪沁出来。
他亲我的眼睛,舔掉我的眼泪,粗糙的舌面擦过我的眼球,我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浑身都开始发抖。
“怎么,了?”他问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捏揉我的阴蒂,身下仍在慢慢地捅着我的穴,水声淋淋里,每一下都深得可怕。
他说话还是那样生涩,如同久不与人言。
我看着他的脸,他神情真的完全变了,非要说,就像是从清修的艳鬼,变成了勾魂的艳鬼,是与极乐教圣女同样叫人神魂颠倒,但又截然不同的另一种风情。
我说不出话,像活鱼一样在他身下挣扎了两下,肉穴剧烈的绞紧,原本就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肉穴,更是一丝缝隙也没有留下,每一处肉褶都紧贴着侵入进来的肉具,一点温热的液体从我阴茎里慢慢滑出来,我被他草得滑精了。
他似乎皱了一下眉头。
逼穴里更多的水喷出来,尽数浇在他的肉具上,我又高潮了一次,这一次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06
第二天,或者是第三天,我也不知道是第几天,总之,我从昏睡中醒来。
发现我没穿衣服。
不过这问题好像也不是很大,因为我并非是幕天席地睡在后山,而是在一处宫室,睡在白玉的床榻上,身下铺着柔软的锦裘,身上盖着一幅宽大的鹤氅。
四周无人,垂着暗红近黑的帷幕,错金的青铜瑞兽香炉里吐出袅袅白雾,若无若有的香气像雨后一株藏在山中的花,倩影尤在,却又抓不住究竟的形貌。
我的衣冠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边,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一边感慨此间主人心思细腻,一边大略环顾一眼四周,同时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无法集中注意力,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而且是极其重要的东西。
我穿衣服的手渐渐慢下来,最终停下来。
我终于知道我忽略了什么东西了,这里的摆设怎么这么像传说中的一个地方呢!
衣服顾不得穿了,我衣衫不整地就下了塌,冲到帷幕边上仔细一看,上有鹤与莲花的纹路,对上了。
再看香炉,那根本不是什么瑞兽,而是凶兽,我粗粗一看就找到了一只梼杌,不当心对上了那对兽眼,一时如遭雷噼,整个人都呆愣住了,脑子里金星直冒,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时有人说话,声色低哑,腔调却生涩,如同久不与人言,“当,心。”
他只说了这两个字,却如同黄钟大吕一般将我震醒,我立刻将手中的香炉放下,拼命喘着粗气,后背已经冒出了一嵴梁的冷汗。
没有足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