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现在,去房间睡觉。”

良久,温新抬起头,一双哭红的眼带着酒后的迷茫,嘴里喃喃道,“沈宴,沈宴。”

他还是提醒道,“喊哥哥。”

一整天以来的委屈和伤感在此刻爆发,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她抬手抹了抹眼泪,抗拒道,“不喊,你不是我哥哥,我没有哥哥!我也不要哥哥,我只要一个两情相悦的男人!”

沈宴耐心道,“你别任性。”

温新一张哭花的脸,像极了病娇美人,一气之下,立马起身,踉踉跄跄的踮着脚尖,双手拽紧他紧实的小臂,借着酒精,她的语气娇软,“沈宴,你知道的,我只想当你的女人~”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一双月亮眼弯起,那颗泪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掌心传来的炙热似乎要灼伤他的肌肤。

抬起右手的食指,贴在他的唇瓣上,自顾自的说道,“沈宴,我,我年轻漂亮身材又好,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温新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点的其他情绪。

然,他还是那副冰冷禁欲的脸。

良久,沈宴都没有说话。

她有些丧气,给自己找台阶下,“行,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我困了,先去睡觉。”

温新松开他的手,转身回到卧室。

他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垂眸看着被温新掐过的手臂,上面还有指甲印记,连唇瓣上,都还残留她的酒气。

‘真是只磨人的妖精。’

沈宴走阳台,拉上落地窗,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猩红的点在黑暗里忽明忽暗。

他们俩认识十几年了,以前在他身后不停喊‘沈宴哥哥’的小姑娘对他表白这件事,一直都让他这个纪律之内的人无法逾矩。

更别说沈父了,会直接家法伺候吧?

所以,除了拒绝温新,他想不出其他的理由,可自己又能照顾她多久呢?

第二天一大早,温新接到舒双月的电话,里面传来舒双月急切的声音,“新新,不好了,凌宣的父母从小镇到京都,现在在人文艺术学院校门口,保安一直拦着不让进,现场很混乱。”

“什么!”温新以为自己没睡醒,她揉了揉额头,“行,我现在过去。”

她随意的换上一件衬衫裙,扎了一个低马尾,走到客厅时候,发现厨房里有一抹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系着围裙,里面传来‘哐当’的声音,温新不可置信的走到厨房门口,疑惑的喊了一声,“沈宴?”

“现在连沈警官也不喊了,直接点名道姓了。”即使他没有转身,温新也能想象出他那欠扁的表情。

“是的,我就是只想喊你的名字,我也不想当你的妹妹,谁爱当谁当!”大概是带着隔夜的酒还未清醒,说话的语气谈不上很好。

沈宴将锅里的煎蛋铲到碗里,才慢条斯理的回头,眸光里的情绪很淡,“可我一直把你当妹妹。”

温新,…

“算了,今天早上不想跟你吵架,我要先去趟人文艺术学院。”她想了想,凌宣的案子还没有侦破,可能能从她的父母入手,况且,她也很想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这一刻,心比嘴巴诚实,“凌宣的父母在人文艺术学院,你要不要一起去?”

“行,坐下先吃早饭。”

温新极其不情愿的坐在餐桌前,瞧见一桌子的早餐,心里的气消了大半。

沈宴倒了一杯蜂蜜水在她的面前,“昨晚你醉酒了,喝点蜂蜜水不会头疼。”

“噢,谢谢。”

昨晚的事他零星记得一点,脑海里全是沈宴一张扑克脸,想想都气,住进来的这几天,除了那晚有肢体上的接触,其他的还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