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有把人扔到床上,这种事情是他第一次做。如果陈凌胜醒着,他一定不敢,但现在陈凌胜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人的选择就在一瞬间,抓住或者放手,离开或者留下。人的决定也在一瞬间,不论以后会不会后悔,那一刻箭在弦上,便不得不发。
他慢悠悠地解开陈凌胜衬衫的扣子,等他抬头时,陈凌胜正睁着眼睛看他。邬有手上的动作一顿,他垂着眼睛,眼下的那颗痣在暖黄的灯光下被洇成棕色。
等他再鼓起勇气去看陈凌胜,对方又再次闭上眼睛,也许是睡过去了,又或者是对邬有的放纵行为表示默许。
邬有开始亲吻陈凌胜的嘴唇,那里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只在醉酒后才能听到几句可爱的话,而且代价还是要忍受酒味。陈凌胜扭了扭身子,半截腰从衬衫里露了出来。他没戴衬衫夹,又不是什么公众人物,穿西服只是为了看上去体面些,现在倒是便宜了邬有。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在那段腰上,慢慢向下,他抽走了陈凌胜的腰带,将裤子粗暴地扯下。如果陈凌胜用心观察,就知道邬有绝不是会乖乖叫他哥的人。
十七八岁的身体已经算得上成熟,邬有脱了裤子,用拇指沾了阴茎前端的液体抹在陈凌胜的穴口,那东西确实看上去不漂亮,只是胜在气势凌人。
邬有不急着进入,他扶着勃起的阴茎在陈凌胜腿间不停地摩,直到前列腺液把陈凌胜的腿染得亮晶晶。他有些期待陈凌胜能起来,看着自己怎么操他,然后羞红了脸,还抵着他的小腹说学生不能这么做。
陈凌胜的胳膊挡在眼睛前,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他不算白,身上被染红也看不见,所以邬有下手更狠了些,他将中指探进陈凌胜的穴里,看着小穴像婴儿的嘴巴一样吮着自己的手指,然后架起陈凌胜的左腿,陈凌胜的身上都是闪着光的,那是邬有的杰作。
那是少年初入禁地时发出的喟叹,欣赏者也只有他一个人。他把陈凌胜的手臂拨了下来,他能看见对方皱着眉。如果陈凌胜知道自己这么对他会怎么样呢?邬有只停了一下,他伸手抹了抹从交合处流下的白浊,将那些涂在陈凌胜的小腹处,然后又自顾自地开始向里侵犯。
他的最后一点理智让他没有把精液留在陈凌胜的肚子里,利用这场性爱的时间邬有编了个谎话,他希望下次做爱的时候陈凌胜不仅要醒着,还要心甘情愿。
陈凌胜早上起来时,只觉得浑身软得不像话。尤其是腰,还在阵阵钝痛。等他将头转向内侧,看见自己边上躺着的人,他知道现在可能不是他身上疼不疼的问题了。
邬有侧着头看他,眼睛都睁不圆。见陈凌胜转过身来,他整个人缩进陈凌胜怀里。
“哥。”邬有知道他不用说其他的,陈凌胜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当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陈凌胜没敢伸手搂邬有,看邬有的反应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无非是昨天晚上他把这小子给上了。这和两人在酒吧见面的性质不一样,这事要是让邬震知道,他就真的待不下去了。
陈凌胜在心里暗骂自己畜生,犹豫片刻,他转头强颜欢笑地看着邬有,
“我知道我昨天晚上对你做了些不好的事儿。你要是愿意,提要求我尽量满足,这事能不能别告诉你爸?”
陈凌胜见邬有不说话,眼睛憋得通红,他手足无措地把人搂进怀里。
“真的是我错了,你提条件,我都答应你。”
陈凌胜身上没什么肉,锁骨膈得邬有生疼。他忍着不笑,硬生生地装出一副哭腔。更哆恏雯請联係枽曼聲涨??裙?酒??九????一??
“你都答应我?”
陈凌胜病急乱投医,现在他也没其它的办法,连连点头说只要邬有提,他就答应。
邬有从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