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
祁安一直没再说话,井俏从沈殊意办公室出来后,祁安就像变了个人,变得很安静,像是一个受伤的独自舔舐伤口的动物。
井俏直觉应该是跟刚刚那个叫李昀川的人有关,他叫了祁安一声,俩人准备离开,井俏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遇到过两次的人,叫李河义。
李河义坐在轮椅上,头上受了伤,看上去很虚弱,在后面推着他的是李昀川。
井俏看了祁安一眼,祁安并没有看到李昀川,他只是一直在发呆,井俏觉得还是早点带祁安回家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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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哪?”
李河义坐在轮椅上被推着往前走,他现在动不了,只能任由李昀川带他走。
“你永远都改不掉话多的毛病。”李昀川直视着前方,穿过走廊,“哥哥,既然住院了,那就好好休息,别搞一些有的没的。”
听到他叫哥哥,李河义呸了一声,咒骂道,“别他妈叫我哥,你也配?一个低贱的野种,以为姓了李就真是李家人了?”
李昀川停了下来,视线落到李河义受伤的腿,李河义却一直在骂他。
“跟我装了这么久,累不累?谁能想到当初在李家窝窝囊囊受尽白眼的一条狗如今能和我平起平坐了?”
李昀川眼底有着轻微的波澜,眸色深黑,他又重新推起李河义继续走,在一个拐弯处推开门走了进去,是个楼梯间,他将李河义正对着楼梯,李河义猜到他要做什么,他也不怕,他嚣张惯了,更何况,他笃定李昀川不敢把他推下去。
“怎么?想报复我?你以为等我出去了会放过你?”
“安安静静地做个米虫不好吗?”李昀川说,“放过?请问你有什么本事?你还能对我做什么?”
“你他妈想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