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着酒杯掰着他的下巴,他被迫仰着头把酒灌了进去,辛辣的酒精刺激到喉咙呛得他咳嗽不止,他求助地望着另一个人,嘴巴里还喃喃叫着什么,可是那人冷眼旁观,甚至还似笑非笑的用冰冷的声音跟他说,“这都喝不了?这么没用?”
梦里的井俏觉得很委屈,眼泪止不住,他不想喝,可是又不想让人失望,不停地被灌酒,浑身都燥热,还泛着痒,他死死忍着想要呕吐的欲望,直到再也忍不住,可怜又卑微地恳求能不能放过他,没有人理会他的感受,所有人都像看小丑一样看着笑话,就在他以为自己会不会就这么倒下的时候,井俏醒了。
额头的发已经被汗湿透了,井俏喘着粗气爬起身,惊魂未定地下床,想到刚刚的梦,他摇了摇头,脑袋很晕,又用手轻轻敲了敲太阳穴,再也睡不着了,走到厨房,把排骨从冰箱里拿出来,趁解冻的功夫去洗了澡。
洗完以后把泡在那的蔬菜洗干净,然后沥干放进冷藏,再把排骨用水焯了一下去掉血水,这样的话明天起床就可以直接烧了,他给自己定了个闹钟,明天得早起一会儿,虽然今天晚上也可以提前做好,但是他不想让如如姐吃隔夜的,所以还是明天早上做好带过去。
准备好了一切,井俏才放下心重新回卧室睡觉,关了灯之后,脑子却很清醒,怎么都睡不着。
很想祁越,特别特别想。
井俏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黑暗的房间只有屏幕透出的光照着井俏苍白的脸,他对着通讯录里祁越的名字发呆,伸出一截手指想要去点通话,最终还是放弃了,他又爬了起来,穿上拖鞋,连灯都没有开,走到客厅的茶几边,拿出自己的日记本,翻到最新的一页,写下一行字。
「今天工作不顺利,就不给先生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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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俏起得很早,他昨晚睡不好,总是频繁地醒,身上冒虚汗,他以为自己发烧了,但又没感觉到冷,凌晨的时候爬起来开了灯,一个人坐在床上,脑子里空空的,看了眼手机,时间还早,又点开了祁越的通讯录,这次没忍住,给祁越发了条短信,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他休息,但是井俏真的很想很想他,所以发一条信息应该没事吧?先生说过的,可以给他发的。
井俏在手机上敲敲打打,编辑好信息,觉得写太多太长了,又删掉,然后重新写,最后删删改改才确认了发送。
「先生,早上好,我是俏俏,您什么时候回家呀?」
井俏盯着屏幕上自己发的消息,问先生什么时候回家,会不会不太好,先生那么忙,这样有点显得催他了,然后又发了一条。
「先生忙工作要注意身体,俏俏很想你???」
他最近很喜欢用这些表情符号,跟如如姐聊天的时候就经常发,他觉得很可爱。
快五点了,井俏起了床,他穿好衣服,先是到厨房把过了一遍水的排骨从冰箱拿出来,放了点水泡着,然后去卫生间洗漱,洗完以后开始炖排骨。
他按照网上的教程一步步做,把排骨洗干净放进锅里炖,定好时间,等到排骨炖得差不多再炒别的菜。炖排骨需要一段时间,井俏觉得无聊,又开始写日记。
「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呢?虽然等待的滋味不好受,但只要想到先生有一天会回家,就很开心。
先生要顺顺利利的。
俏俏快没有电了,想充电。」
井俏咬着唇看着自己写的日记,脸有点红,小声说了一句,“真不要脸…”
但仍旧是没把最后一句划掉。
井俏把排骨炖好,又炒了份蔬菜,用保温盒仔细地装好,然后放进袋子里,看了看墙上的肿,指针指到七点,时间差不多了,井俏才出了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