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井俏不舍地松开他,眼神怯怯,“晚安。”

祁越在井俏回房后又抽了根烟,摩挲着刚刚被井俏握住的手,好像还残留着温度,心里到底是不放心,叹了口气,往井俏房间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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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开了灯,看到床上鼓了个包,走近发现井俏把被子都埋过头顶,整个人缩成一团。

“怎么了?”祁越拍了拍他,“出来,是不是不舒服?”

井俏从被子里探出头,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睛更是红得像只兔子,“没有,就是有点冷。”

祁越低下身,伸出手用手背去试井俏额头的温度,果然摸到了一片滚烫,“你发烧了。”

祁越的手很凉,碰到额头的那一瞬间井俏觉得特别舒服,他微微闭了闭眼,等到祁越把手拿开时,自发地凑上去,双手握住他说,“没事的,别走…”

“老公,别走。”

井俏又叫了他老公,祁越确认井俏烧糊涂了。

“我去给你找退烧药,松手。”

祁越把手抽出来,不管井俏在后面如何叫他,从客厅里翻出了体温计还有退烧药,确定药没有过期才倒了杯水端进屋给井俏吃。

井俏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眼睛一直望着门口,神情委屈巴巴,看到祁越进来,直起了身子,盯着祁越不放,要是祁越现在就走,估计他能立马哭出来。

祁越先是给井俏测了体温,还好,只是低烧,然后喂井俏吃下药,他接过水杯放在床头,井俏又缠了上来,跪坐着,撑起上半身,两只胳膊绵软无力,却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发烧引起的体温快要把他灼伤,后颈那块皮肤被贴着,血液都加速流动起来。

“老公一起睡。”

祁越去掰他的手,“自己睡。”

“不要。”

井俏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搂着祁越的脖子把他往床上拽,祁越躲闪不及被勾着弯了腰扑倒在了井俏的身上。

“嗯……”井俏轻哼着,祁越压得他有点痛,但他仍旧不松手,和祁越鼻子贴着鼻子,嘴唇若有似无地划过祁越的薄薄的唇。

祁越很明显在隐忍着,额角似乎都起了青筋,太阳穴突突地跳,“松开。”

“松开了,你就会让我留下吗?”井俏像是在自言自语,发烧让他的脑子变得混沌又清醒,“我不要,你总要让我走的,所以我不松。”

井俏穿的睡裤很宽松,裤腿也大,一抬起来就能露出白嫩的小腿,他缠在祁越精壮的腰上,仰着头亲着祁越的嘴角,声音带着脆弱的颤抖,“要做吗?我发烧,身体很热,很舒服的。”

祁越抓着井俏的肩膀,把他摁在床上,咬着牙呼吸沉重,井俏能在他幽深的瞳孔里看见自己,他听到祁越带着怒意质问他,“井俏,你很懂这些?”

带着讥讽和嘲弄,井俏听不明白,他只想讨祁越开心。

“要吗?我给老公做,好不好?”

“做什么?怎么做?”祁越哑着嗓子,故意问他。

“就是……”井俏咬着唇,似乎在思考怎么措辞,“就是做、让老公舒服的事。”

“我…我有那个,给老公用,会舒服的。”

“哪个?”

井俏不说话了,痴痴地看着祁越,他说不出口,但是祁越知道井俏说的是什么。

他看着井俏的眼睛,明明说出的话尽在勾引人,可是又一副无辜又纯情的模样,抓着井俏肩膀的手微微用了力,井俏疼得抽气,但也不说,见祁越不说话,鼓起勇气往祁越的裤子边缘摸去。

可是才刚碰到冰凉的皮带,就被祁越按住了手,“别动。”

祁越不想跟一个发烧的病人纠缠这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