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把自己困在过去度过易感期的地方。
“陛下,我可以在这里陪你吗?”沈之南似乎并不愿意放着花千霜一个人在这里,他小声询问着,想要得到在花千霜身边守候的机会。
眼前一瞬间闪过猩红的颜色,花千霜沉默而缓慢地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滑动着尾巴往后退到了原本待的地方。
身体像是沸腾的岩浆,滚烫得厉害。
他闭上了眼睛不去看沈之南。
“你留在这里只会让我更难受。”花千霜沉声道。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这还是花千霜头一次对沈之南说了重话。
沈之南愣怔了一下,轻声道歉:“对不起陛下,我这就离开。”
似乎是真的怕自己待在原地会让花千霜难受,沈之南转身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庭院。
在沈之南的身影从庭院里消失的那一瞬间,花千霜再次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挣扎与痛苦。
他对沈之南说了谎话。
这一次的易感期和以前的都不一样。
从前他没有对任何一个omega有过难耐的冲动,也不存在易感期会对某一个omega有着强烈的渴求。
可这一次不一样。
即便是恢复了理智,他也仍然清楚地记得自己丧失理智时的所作所为,也记得那时自己内心深处对于沈之南的渴求。
易感期alpha对omega的渴望,足以让花千霜摧毁一切拦在他面前的人和物。
不管是时羡之,还是封念。
他是真的想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