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嘴边亲了一下,“我不是知情不报,我当场就拒绝了,那么多人看着呢,告诉你不是怕你多想吗,我才不想让你瞎吃醋呢。”

“谁吃醋了?”郁然将手扯出来,“少自恋了你。”

顾辞远也不反驳,就那么笑眯眯地看着他,得亏今天把他家然然哄来了,这么转一圈,该有的不该有的心思这下应该全没了。

临近尾声,厅堂内的光线逐渐变暗,两两成对的人群朝中央走去,这是要开始跳舞了。

舒缓轻灵的音乐响起,郁然一只手搭在顾辞远的肩上,虽然在家简单练了几次,他还是不太熟练:“我待会儿要是踩你脚了,你不许笑我啊。”

“没事。”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将人搂进自己怀里,顾辞远用虎口卡住郁然的腰际,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没几个人会跳的,你就是把鞋脱了踩我脚上都行。”

郁然要脸,他才不会这么做。

等跳了一会儿,舒缓地转了几个圈,他就什么紧张都忘了。

华尔兹是舞蹈之王,郁然在学习这支舞的时候了解过,中世纪的贵族即便传递情意也是含蓄至极,往往只有在这样的舞会上,才能和心爱的人相见,以解相思之情。

据说,只有将手交给心爱的人,才能舞出最美的回旋。

“然然。”

顾辞远急切地喊了一声,等郁然应了之后,他单手环住郁然的腰,将人在半空中转了一圈,裙摆飞扬,郁然的脚刚落地,后脑勺就被按住,顾辞远深深地吻了上来。

既然要宣誓主权,怎么能不宣誓到位呢?

群 4③③400③ ▽0▽2 0::

番外0 平行时空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床头一盏暖黄色小灯提供着光源。

唯一一张单人床上,面对面睡着两个高中生,头发短些的那个将下巴抵在另一人的头顶,感受着对方不断传来的均匀呼吸。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顾辞远试探着喊了句:“然然?”

除了绵长的呼吸,没有任何回应。

顾辞远搭在郁然腰侧的手指动了动,内心做着挣扎,怀里的人睡熟了,无知无觉,脸颊在男生胸膛上蹭了蹭,体育生的眼瞳变得幽深,像化开了的墨,他喃喃出声,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怀里睡着的人听:“然然,你今天不乖,所以,这是惩罚。”

放在腰上的手逐渐向下移,顾辞远熟练地摸索到男生的腿间,绕过微微挺立的阴茎,食指和中指并起,隔着睡衣和内裤朝下按。

那里,有一条不应该属于男生的肉缝。

柔软的睡裤被褪至腿根,顾辞远变着花样用两根手指将男生的两片阴唇玩弄得淫水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