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用自己的手碰底下那个器官,却幻想着顾辞远能够摸那里,蹭那里,甚至插进去。

郁然闭着眼睛,回想着顾辞远抱他吻他的时候,他想象着顾辞远在他耳边喊他“然然”“宝贝”,一边用手揉弄他底下那朵湿透了的软花,一边对他说“然然,想操你”,“然然,你的逼好湿”。

“……嗯,顾,顾辞远。”郁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他所能做的也只有紧紧地夹住了腿,他把自己淫荡的表现归咎于生理期欲望较之平常更强,直到身体轻轻一颤,郁然睁开了眼睛,他高潮了。

他在第一次生理期来临的时候,夹着卫生巾,想着顾辞远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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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顺从

室内空调打得有点低,郁然在睡梦中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紧闭的房门被推开,泄进了一丝光亮,郁然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一个人喊他,他不太清醒地回了句:“妈妈?”

那个人靠近了床边,打开床头的阅读灯,扯了扯郁然盖住小半张脸的被子。

“然然,是我。”

“……顾辞远?”郁然看清来人,又不甚在意地翻个身,把脸埋进枕头,嘟囔了句“你来做什么”。

“夏阿姨给你打电话你没接到,打我这儿来了,她今晚要加班,叔叔也回不来,让我跟你说一声。”顾辞远坐到床边,又将郁然翻回来,他伸进被子里,拉住郁然的胳膊,“然然,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你睡了四个多小时,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

郁然倒是不困了,只是浑身犯懒,感觉身上哪里都酸酸软软的,不想动。

“几点了呀?”

“八点多。”顾辞远终于将人从被子里抱出来,“我定了四季斋的外卖,你不是喜欢喝他们家的海鲜粥吗?起来了宝贝。”

郁然像个没有骨头的棉布娃娃,任由顾辞远摆弄,顾辞远看出他精神不好,理了理他耳边的发丝,有点担心地说:“好点了没,肚子还疼不疼?要去医院看看吗?”

郁然摇摇头,倚在顾辞远肩上,懒洋洋地说:“顾辞远,你好啰嗦哦,像个老妈子。”

顾辞远笑骂他是个没良心的小混蛋,想把他抱去客厅,被拒绝了,郁然踩着拖鞋,嗒嗒地朝外面走。顾辞远还坐在床边,想起今天一整天郁然的种种反常,尤其是之前他像突然受了惊吓一样慌忙跑掉,但他实在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也并不觉得自己最近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只好暂时归咎于郁然今天身体不舒服。

“顾辞远,你干嘛呢,快点啦!”

“来了。”

顾辞远的父母最近出国了,不同于郁家,顾家夫妻采取的是放养式策略,把顾辞远一个人丢家十天半个月不管自己满世界地玩是常有的事,基本上顾辞远只要自己在家,郁妈妈就会让郁然去对面喊他过来一起吃饭。

所以,今天只有郁然和顾辞远自己在家。顾辞远给郁然添了碗粥,让他晚上去他房间一起睡。

郁然拨弄勺子的手一顿,随即又装作低头喝粥的模样。

“然然?”

“嗯?”郁然抬起头,眨了眨茶色的眸子。

顾辞远看出郁然故意装傻,他放下手里的餐具,慢慢凑过去,在郁然想要逃跑的时候,一把把人捞过来,屁股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顾辞远长手长脚,几乎将郁然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然然,你不想跟我一起睡?”郁然甚至听出顾辞远的声音有些委屈,他还没吭声,男生又继续道,“你今天怎么了?也不理我,也不想跟我待一起,然然,我惹你生气了吗?”

瞧瞧,明明是体育场上的独狼,此刻装得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可怜狗狗。

但郁然却被问得心里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