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色素沉淀。

被擦干净的脚像条小鱼,惹得裙摆掀起,隐约露出那一角白色边缘,在大手里有要挣脱的趋势。

“可以了吗,好痒啊。”宋且将脑袋枕在胳膊上,笑得喘气,又觉得臊得慌,热得煎熬。

陆北淮像是视线被烫到那般,松开手中纤细的脚,低头将手边的湿纸巾捡起来丢进垃圾篓,转过身往卧室外走去。

“陆北淮。”宋且见陆北淮突然走掉,连忙站起身:“我可以脱掉裙子了吗。”

“不可以。”

此时陆北淮已经走了出去。

这声回答已经隔着一堵墙,只能隐约听出声线低沉,像是在隐忍什么。

宋且:“”

他正想说为什么时,就看见陆北淮拎着他的白色板鞋走了进来,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台老旧的单反相机,脑袋有那么一瞬宕机。

陆北淮把鞋子放到宋且跟前,直起身时,手将他垂落肩膀的肩带勾起:“鞋子是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我、我自己穿。”宋且赶紧坐下,弯下腰拿起自己的袜子穿上。

修长纤细的脚屈膝踩在床沿,裙摆本就不长,全然不知自己这个动作会造成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