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的少年们,字眼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具有浮想联翩的。

谢景初第一个炸的,他猛地一拍桌子,看向宋且:“为什么只看着陆北淮问,你就不问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做的吗?”

宋且本来还笑着的,被突然这么一声吼,心跳骤然加速,脸色煞的一白:“我,我问了要不要一起做题的啊。”

这个大嗓门,真的是服了,耳朵都要破了。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心脏。

就在这时,另一只手的手腕忽然被握住,整个人被往后拉了一下,等回过神已经坐会沙发上。

“都是听力正常,说话为什么要那么大声。”陆北淮松开手,从小板凳上站起身,端起茶几上的玻璃杯走去厨房:“谢景初,你是不是听不见自己说话?”

这句云淡风轻的话中隐隐带着几分不悦。

谢景初又准备炸了,但是被沈听斯摁住,指了指旁边的宋且,看见他脸色不怎么好,又意识到是自己的嗓门吓到他了,不爽之余又懊恼。

“靠!陆北淮你特么就是持宠而骄!”

宋且愣愣地看着陆北淮走进厨房的背影,低下头,看了眼自己刚被碰过的手腕,再抬眸就看见陆北淮递了杯水过来。

这个杯子

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