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住的大多数是老人家,或者是没有住在这里但有地就有分红。

当他看见一座座老旧房子被巨大的推土机一推而过,‘轰’的一声巨响,老旧房屋轰然倒地,烟灰四起。

而坐在推土机上的男人穿着黑色卫衣,英俊的脸颊上戴着墨镜,模样看起来不知道多享受了。

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玩。

实际上,这地全部推了是因为陆北淮跟政府合作,决定征收这块地来建助贫学校。

陆北淮投资了将近两个亿,所以亲自开推土机来推个房子算什么,再开个挖土机挖挖土来玩也不算什么。

“宋先生,陆总他总是这样吗?”

宋且看向身旁说话的中年男人,是负责建设这一块的政府人员,他不以为然地笑道:“怎么了吗?”

中年男人没想到投资助贫教育的会是那么年轻的两个人,更没想到,今天是来看其中一个投资人开推土机推倒房子的,还推得不亦乐乎那种,他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没有,就觉得陆总挺有意思的。”

宋且见陆北淮开着推土机过来了,他笑得灿烂:“是啊,很有意思,很可爱不是吗?”

他可爱又忠心的大狗狗。

推土机在距离路边还有五十米的位置停下。

宋且喊了声:“陆北淮!”

陆北淮将鼻梁上的墨镜勾下,从驾驶座探出头,看向路边的宋且:“怎么了宝宝。”

“我困了。”宋且说。

“好。”陆北淮从推土机上下来,回头望了眼被推倒得乱七八糟的房子,特别是曾经的家,好像没有什么值得眷恋的,推起来特别爽快。

怪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