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也跟着上扬,却故作不解风情道,“作业写完了?”
楚单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拖着电瓶车往前滑。后座一沉,便见严斯行腿一跨坐了上去,他的腿修长直挺,像锚一般锁住车身。
楚单哼哼了两声,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从腰侧穿过强势将他搂进怀里。“跑什么,不是来接我回家吗?”灼热的气息喷在肩颈,楚单耳垂发烫,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嘴上气势却不减,“你腿拦着我怎么开。”
话音刚落,男人长腿伸到车前,将楚单整个人兜在温暖的怀抱。
好有安全感……楚单拧动把手,开出没几步,就被交警叔叔拦下了,看在是初犯没罚钱,口头教育了几句。楚单嘴甜,和交警叔叔聊了起来,严斯行这边联系助理派人把电瓶车开走,放下手机,对上交警不满的眼神,“你这当哥的怎么当的?”
严斯行看着幸灾乐祸的楚单,无奈地抿了抿唇。
开车带楚单去了自己名下的山景民宿,狠狠宠爱了一番。楚单被爱得合不拢腿,心想严斯行体力怎么这么好,不是说男人三十以后能力直线下滑吗?
不行,不能让他骄傲。要想把握一个成功男士就得时不时CPU他一下。
楚单靠在严斯行怀里,侧躺时,放松的肌肉呈轻微的流动状,特别好摸,他摸了好半天,忽然惊疑出声:“哥,你胸肌是不是缩水了?感觉手感没以前好了。”
严斯行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大手罩住肥腻软韧的臀肉,往外掰开塞入粗实滚烫的性器。那一夜,楚单双脚就没沾过地。
金屋银屋不如自己的狗窝。楚单还是最喜欢和严斯行在那张婚床上做爱,可能因为他和老男人的第一次就发生在那里。
“哥,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含辛茹苦吗?你那话那么大,不动都杵得吓人,我含得辛苦还得忍着不叫出声……”
“呵。”严斯行轻笑了一声。
“你还取笑我!”楚单不满地鼓起腮帮。
严斯行捏了捏他的脸颊,“你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大声吗?”
“我没叫。”楚单逞强。
严斯行不与他争辩,掀开他的睡裙,摸到挺翘得渗出几滴水液的阴茎。他一揉,楚单就不禁叫出声,连忙捂住嘴巴,“这不算!”
严斯行微微颔首表示同意,抬起楚单的屁股,摩挲了一阵插了进去。楚单颤了颤身,穴眼仍吃不惯男人的庞大但已经习惯到无法离开的地步,主动松开软肉将之吞没吮裹。严斯行早已摸透楚单的敏感处,架起楚单左腿,侧着身往一处进攻,九浅一深,没几下楚单就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严斯行琥珀色眼睛染上笑意,重复他先前的话,“嗯,没叫。”
楚单气得捶他的胸膛,那拳头软得跟猫垫似的,让人心头都化了。严斯行俯身吻了吻楚单的嘴唇,加快抽送,听着怀中人儿动听的叫声透出哭腔。
早晨,楚单睁开睡眼,朦胧中瞧见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的大美人,冷淡绝艳的脸,脖颈露出微微一截白皙,壮实的胸肌被紧紧束在毛衣内,愈加惹人窥探之欲。楚单瞬间精神了,从床上爬起,一丝不挂地蹦到美人身上,“一大早穿这么骚勾引谁呢?”
严斯行怕他摔着,伸手揣住他的屁股:“下楼跑步,一起?”
楚单听到运动直接萎了,身体后仰,像液体一般融化钻进被窝,随后摇了摇手:“慢走不送哈。
严斯行笑了笑,上前给他掖好被子,转身离开。
楚单接着睡回笼觉,然而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自家男人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勾人的模样,越想心里越痒痒。他穿这么招摇出门跑步,万一被哪个小浪蹄子看上了怎么办?
楚单马上闪进衣帽间,翻箱倒柜才从五彩斑斓的花衣服中找到一身黑色。掏出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