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一声,喉道紧跟着收紧,炙如赤道般将他拥抱。严斯行按住楚单的脑勺,指腹没入蓬松的发丝,身体听从本能行事。

楚单感觉嘴里的家伙涨得厉害,不一会儿,浓稠的精液喷洒出来,他放松喉道接纳严斯行的给予,但量太多,他实在吃不下了。严斯行见状拔了出来,用湿巾裹住前端,仍是有多余的精液溅了出来。楚单唇边溢着奶水,姣好的脸蛋上也挂满乱七八糟的奶浆,像打翻牛奶盆的小猫,透着清纯的无辜感。

严斯行抽出湿巾给他擦拭,楚单别开脸,抬手抹了下唇,“哥,好腥呐……你尝尝?”

他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贴上男人的脸就要强吻,这回换严斯行别开了脸,面颊泛着情欲后的余温,娇俏得像个良家妇男。楚单忍着笑,“你自己的也嫌脏?”

严斯行转回头,看着他唇边沾着的奶液,忍辱负重地闭上眼,轻轻碰了下他的唇。楚单才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他,张嘴咬住他,强行撬开贝齿把舌头往他嘴里送。严斯行尝到咸腥的膻味,不由睁眼皱眉。楚单手脚并驱爬到他腿上,用肥腻的屁股挤压半软的鸡巴。才射了一管,鸡巴敏感又脆弱,严斯行已顾不上嘴里的怪味,咬了咬后槽牙,“下来。”

“不嘛。”楚单屁股下沉,坐在鸡巴上左右摇晃。严斯行握了握拳,转移注意力,看到楚单睡衣纽扣又别得东倒西歪,胸前那道绮丽的红丝线在衣缝间穿梭,勾人得紧。

楚单嘴角上翘,将衣服拉扯到左胸,半遮半掩地露出一颗娇艳欲滴的粉嫩乳尖。“哥,要尝尝吗?很甜的哟。”他像早晨卖鲜奶的孩童,恳切劝诱客人品尝。

严斯行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含住挺翘的乳尖。甜丝丝的。他是在上面抹了蜜吗?他忍不住想。

楚单大方地挺着奶子送到客人嘴前,嗓音软软道,“哥,你硬了。”说着手指撇开冰丝内裤作势要往上坐,却被一只大手拦截了去路。

“哥,也该让我尝点甜头了吧~”楚单微微沙哑的尾音中透着几分嗔怪。

严斯行冷酷地提起裤子,任由前面支着帐篷也不肯进入他的温柔乡。楚单动手去扯他的裤头,男人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解风情道,“去写作业。”

“写个屁!”楚单真有点生气了,“我早就交卷了,你不都爽到了吗?”

“我让你这么做了吗?”严斯行反问。

“操,白嫖狗!”楚单痛骂了几句,随后牢牢抱住男人,死活不肯下来,“我今天就是被打死也不会动一个字的!除非你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