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肥了。严斯行唇角微扬,“好啊。”
楚单以为今天自己生日狗男人也变得好说话了,他放下所有警惕,拉着狗链从严斯行身后绕到前面。
快开到腰部的裙摆露出大片细皮嫩肉,寥寥几根细绳勾成一条不能称为内裤的装饰品,里头的景象一览无余,毛发稀疏,堪比白虎,嫩生生的性器前挂着一片蕾丝飘带,微悬在半空。
声音不在这……
“痛!”楚单叫出声。
他用铁环在分别自己两颗乳头上扣了一枚铃铛,隔着衣料铃声并不响亮,但若有若无更致命。而此刻,严斯行的手指恰好按在铁环上,尖锐的钩子刮进娇嫩的乳肉,那酸爽……
“小狗才不会弄疼主人!”楚单拽了拽狗链,以示牵制。
严斯行配合地仰起头,蓝光镜片下琥珀石般的瞳仁依旧波澜不惊,稍许,他微微启唇,低沉的嗓音透着些许玩味,“主人,小狗饿了。”
只一句,楚单就硬了,旗袍下的蕾丝飘片随着步伐轻柔摇曳。
“哎呀,家里狗粮吃完了。”楚单做作地瞪大眼睛,“那就只好让你吃,我,了。”
他岔开腿坐在严斯行胯上,露出一截粉粉的膝盖,旗袍在腿边开了叉几乎漏到腰,艳艳的大红色衬得皮肤白里透粉,仿佛轻轻捏两下就会落下印子似的。
楚单扯住狗链拉近距离,贴着男人嘴唇缓缓吐息,“小狗,摸摸主人后面。”
有惊喜。他眨了眨眼,那双黝黑的小狗眼里晕着潺潺纯情。
浪得要死。严斯行目光透过旗袍开叉看到一抹雪白,伸手抓住,是一团短短的毛绒尾巴。
“怎么不穿狗尾巴?”他低声笑道。
楚单被苏到了,忍不住晃了晃屁股,而后老老实实挨了一掌。那可不是普通绑带尾巴,它是插入式的,所以当外界发生一点变动身体也会得到奇妙的反馈。
“嗯~”楚单喉咙里漏出一个音节,像夏天裹在糖纸里的糖果,甜腻得难舍难分。严斯行神色一暗,用力扯住毛绒尾巴。
“别、别拔!”楚单顿时惊叫出声,脸颊浮着两团薄粉,略带娇羞地望着他,“人家是小兔子嘛,哥,你是狼犬,用学术语描述,咱们这叫体型差……啊!”
严斯行用实力证明了这点,仅一臂之力便将他轻易扭转了方向。
“腿并拢。”耳边传来男人的命令,楚单本能地听从照做,刚一夹腿,如熔金浇铸般炽烈的肉刃笔直钻入双腿之间将性器顶得高高翘起,艳红旗袍也被撑起帐篷似的,透屌凉。
严斯行左手揽着他小腹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右手抓着他的兔子尾巴反复揉捏。楚单被他顶胯的力道逼出好几声呻吟,明明还没插进来,他却有一种被对方狠狠贯穿的错觉。他的小兔鸡巴在那根狗鸡巴的碾压之下没坚持多久便早早泄出。好舒服,但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