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给你捶捶肩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就这么想要车?严斯行想,随后找到导致楚单表现异常的原因搁置在办公桌上静静漏墨的钢笔。
楚单拘束地站在一旁,小心打量他的神色,“很…很贵吗?”
还好,不过百万。严斯行拾起笔,抽出纸巾擦掉余墨。他还记得毕业那天母亲向他送来鲜花和礼物时的温和神情,至今竟也有十来个年头了。
楚单见他板着张脸,十分肃穆的模样,下意识张嘴吐出茶香,“哥,你生气了?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它有些脏了想给它擦擦,不小心手滑……你不会怪我吧?”
严斯行将钢笔擦干净,递给他。
“嗯?”楚单眨眨眼。
“送你了。”严斯行语气平和。
还是生气了?就像小时候抢走姐姐心爱的玩具,不想挨打,姐姐只能哭丧着脸说“送你了”一般。楚单放下钢笔,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软声软语,“哥,别不开心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我给你看我刺青的视频开心一下!”
楚单打开某网盘翻视频,没被和谐,想来问题不大。他把椅子推到严斯行面前,让他坐下,自己则坐在对方怀里。
视频开始播放,楚单在画外摆放手机位置,刺青师率先出镜,他将长至肩下的黑发随意扎成丸子头,转身让楚单躺下时露出一张极为阴柔美丽的脸庞。他推来工具车为楚单消毒,楚单怕痒,发出杠铃般的笑声。纹身师也笑了,随即严肃地叫他不要笑。
“小梨哥你好凶哦~”楚单掐着嗓音撒娇。
现场的楚单很尴尬,竟有些不敢看严斯行眼色,快速拖动进度条,见画面中的自己躺好便松开手,背景乐却是高低起伏的呻吟声。
“哥,我怕疼。”楚单急忙为自己辩解。
严斯行低头,看见他衣冠不整的睡袍下若隐若现的刺青,几缕红血管像丝带一般缠绕机械做的心脏。这么怕疼,还要哭多久?思绪刚起,便听到楚单哭着说不要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