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太过密集,一浪接一浪地拍打过来,楚单承受不住,奈何被男人吃着舌头没法张口求饶,只有眼泪、精液不断从孔洞中流出。内裤被满当当的精液浸透,玫瑰花枝泡在浓精中,好似愈加绽放开来。

严斯行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反倒加大力度抽插,那件内裤卷成一条皱巴巴的绳子可怜地挂在臀边,桌面湿滑,楚单被干得往桌上跑,严斯行一把拽住他的腿根将他拖了过来,顶着深处肏。楚单刚射完,自然遭不住对方如野兽般的交媾,泪水汹涌,痉挛的肠道不受控制地夹击体内的肉棒。

面对如此热情款待,严斯行指心攥紧楚单大腿快速抽插了百下,像野狗成结般顶住穴心缴出浓厚的精水。“好烫!”楚单惊叫出声,也在男人滚烫的冲射中尝到了甜头,欲望稍稍抬起。

“哥,我背疼。”楚单朝严斯行张了张双手。

对方揽过他的背,单臂抱起他往沙发走去,他没拔出来,紧扣穴心的鸡巴随着颠簸往里戳去,水液淅沥落下,楚单受不住趴在男人胸膛呜咽起来。

“哥,你今天好凶。”他嗓音哭得沙哑,抬起脸,在严斯行唇边亲了一口,“但我不讨厌哦。”

旋即楚单被摁在沙发里,男人掰开他的臀瓣从背后狠戾贯穿,粗涨坚硬的龟头仿佛破了一层膜似的顶到更深的地方,楚单“啊”地叫了出来,撑起身体往前爬,还没爬出一段又被男人拖住大腿拉了回来,惩罚似的拍打他的屁股,边打边肏。

“呜呜呜……”

老狗批!楚单z

可是,好舒服啊……

即便沙发上铺着毛绒毯子,但随着严斯行每一次抽送插在内裤里的玫瑰便不断摩擦性器,楚单疼得哇哇叫,疲软的管子却在尖锐的刮蹭中变得精神十足。他无法形容这种感受,小穴被填满的充实感满足了身心,前面又承受带刺的爱抚,双重快感夹击下比以往更轻易地达到了高潮。楚单脸埋进毛毯里小声啜泣。

“哭什么?”男人低声询问。

太爽了!楚单无意识蜷起脚趾,话不成句,“哥……好疼…玫瑰…拿出来……”

严斯行将他转过身,一眼看到他漏着水的阴茎,轻笑了一声。

玫瑰被蹂躏得萎靡不振,楚单嫩生生的小腹、大腿全被刮得红通通一片。严斯行满足他心愿,手掌罩住所有玫瑰连根拔出。

“啊!”楚单大叫,浑身战栗不已,生气地捶打他的胸膛,可惜四肢无力,好比弹进软绵绵的棉花糖里。严斯行任他推打,抱起他酥软的身体,楚单呻吟了一声,大簇奶液从肏成湿红的穴眼一路流到腿根。

他扯掉那件破烂不堪的内裤,缓缓肏开湿漉漉的穴眼。

楚单一阵哆嗦,接连释放两次早已体力不支,微微下垂的狗狗眼里转着泪珠,可怜地望了男人一眼,“哥,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

对方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挑开粘在他腹部的糜烂花瓣,小幅度耸动胯部。楚单被顶得受不了,仿佛陷入湿热的沼泽,越挣扎陷得越深。

见男人不吃软,楚单努力挺起身板,深吸了一口气狐假虎威,“严斯行你工作做完了吗?没做完做什么爱!你身为总裁应该以身作则,带头卷起来啊!”

男人嘴边含着笑,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泪水,带着年长者的纵容。

“不急,”他轻缓出声,“明天去B市,有的是时间。”

楚单力挽狂澜地劝阻,“那你早点休息……唔!”

那只大手覆上胸膛,玩弄似的搓揉挺翘的乳头,楚单仍处于不应期,全身上下没有一处部位不敏感,他颤抖着听到对方反问,“不是你说的吗?”

“什么?”

严斯行捻了捻指尖的玫瑰,咬字清晰、低稳地拓入楚单耳膜,“多做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