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单秒怂,“哥,咱有话好好说……啊!”
皮带无情落下,楚单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下来,气得直呼严斯行大名,“狗东西,你他妈凭什么打我!”
娇嫩嫩白肉上很快浮出一道红鞭,但隔了层丝袜看不真切,严斯行轻抚那道模糊的红,不紧不慢地落下第二鞭。被连抽两鞭,楚单气势稍弱,侧过脸低声哀求,“哥,你不能、不能用皮带抽我。”
“为什么不能。”对方反问。
楚单被问住了,急得掉眼泪,眼角的红痣沾上水光,让无辜的小狗眼多了几分妖冶。他眨了下睫毛上的露珠,可怜地嗫嚅嘴唇,“哥,我知道错了。”
“错哪了?”
“我……”
回答超时,皮带再次挥下。
我日。楚单疼得嗷嗷叫,男人嫌他吵,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动,他自然气恼地咬他。
严斯行用两指撑开他的齿列,微尖的虎牙在指头上磨动,他抽起皮带在楚单臀瓣上轻轻拍了几下。
“哥,别打了。”
楚单回过头,眼里盈满水汽,视野蒙雾,伸手向男人最突出的部位摸去,一边念念有词,“要打,就拿你的棍子打死我吧。”
严斯行抓住他的手,用皮带在腕部缠绕几圈迅速扎紧。
靠,会玩!楚单挣了挣,发现竟纹丝不动。这得找多少人练过手啊?他嘴里正酸,手臂就被一股蛮力拽至头顶压制桌角。
严斯行将胀成深红的阴茎嵌入被黑丝包裹的臀缝,稍一施力丝袜就裂开细口,红粉肥嫩的臀肉仿佛玫瑰一般朝着自由绽放,热烈拥戴阴茎上每一根粗壮青筋。他慢条斯理地,像刀客擦拭刀身似的蹭了蹭细腻绵软的臀帕,身下的少年郎涉世不深,咋咋呼呼地喊他名字,“哥,哥,快进来……严斯行,你他妈行不行!”
“啪!”
楚单愣住了,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皮带,恍然想起对方也有手。
严斯行抚了抚新盖的红印,沿着尾椎徐徐上推,半透明黑丝从楚单脚底一路掐住细窄腰身,两枚深邃的臀窝被掩埋其下。
“嘶啦”
布料破裂的脆弱声。
严斯行揉开红里透白的肥腻臀肉,闭合的皱褶微微张开小口,他将龟头怼入直挺挺地肏了进去,没润滑,里头有些干涩,绵密燥热的软肉像乳胶皮套一样塑封鸡巴,咬得很紧。
楚单听到男人低喘了一声,体内的家伙又涨大了几分,肠道像被塞了一把火把,几乎将他焚化,他想跳进冰湖,但身体被男人彻底压制,无处可逃。火把往前顶了一下,他被烫得大叫,念不清“烫”和“痛”,只管叫男人出去。
“楚单。”严斯行冰冷开口。
楚单觉得委屈,莫名其妙挨了打还要被他凶,当即撒泼起来,发出像乌鸦一般歇斯底里的哀嚎,“出去出去出去出去!”
屁股又挨了记掌掴。楚单刚飙出一个音,严斯行捂住他的嘴巴低沉出声,“还没冷静?你想让所有人都听到你发情的叫声吗?”
楚单稍稍安分下来,心里仍是不服气,小声逼逼了句,“那你这隔音不怎么样嘛。”
耳边传来轻微的按键音,楚单被严斯行抬起下巴,只见面前的白墙转为透明,外面的办公环境一览无余,十多名青年才俊出现在视线中,楚单骤然收紧腹部,明知这是单透玻璃,屋外的人看不到里面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害臊。
“哥,你快关掉!”
严斯行却不如他愿,双手覆上他胸前,搓揉两颗干燥的乳头,没一会儿乳头被摸硬吐出湿粉的蕊。楚单忍不住呻吟,又怕被屋外的人听见立即咬紧牙关,脸颊因羞耻潮热,屁股也像涂了辣椒水,火辣辣地烧,屁股里头倒显得不难受了。
严斯行揉着他的双乳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