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被情欲笼罩的琥珀色虹膜中心,那颗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骤然缩紧,是隐忍与克制,是矛与盾的化身……不,他正是欲望本身。楚单感觉头皮发重,严斯行像对待宠物一般揉绕他的发旋,温柔地,缓慢地,随即毫无预兆地摁下他的后脑。

“呜……”

他不由漏了一个音。

李助理顿了顿,心想自己是不是神经衰弱了,竟在工作时幻听出AV女优的娇喘声。他根本想不到是严总本尊招了一只鸡。

“第五段,复述一遍。”严斯行开口。

李助理这才意识到刚才走神读错了数据,连忙重新汇报。

楚单觉得自己职业受到侮辱,我他妈尽心尽责地服务你你居然还有心思去纠错?他恶狠狠地如同尼古丁中毒的烟民深嘬了一口龟头,舌尖使出碾灭烟头的劲儿扫刮冠状沟壑。

男人被白衬衫覆盖的宽厚胸膛上下起伏了一阵,而后回归平稳。头顶沉重,楚单被曳着头皮抬起脸,嘴里含着半根鸡巴迷茫望向对方,那人似乎不想看到他的眼睛,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按下。

粗壮硬挺的鸡巴直直地顶到喉咙几乎要挤进食道,楚单险些窒息,对方往前移动了一下,他立即感受到圆润的冠部抵着喉道轻微摩擦,更为浓厚的膻腥味片刻充斥了口腔,他的嘴巴被严斯行的气味彻底占据,沦为专属于他的尿便器。

“呃”

楚单拼命压抑喉咙的躁动,泪水被逼出眼眶,他恨恨地瞪大双眼,但视线依旧一片模糊。这和他预先设想的不一样。他想撼动男人冰冷的注视,想让他动情地喘息,想听他低哑地哀求自己给他……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楚单胡乱摸索男人腹部,孤掷一注似的揪住一根又黑又粗的阴毛,连根拔起。

李助理见严总蹙起眉头,迅速检查文本时,耳边响起男人沉稳的发令,“你先下去吧。”他当即遵从领导旨意,关门退下。

失去看乐子的机会,楚单连口交的兴致都寡淡了,他吐出索然无味的肉棒,望向男人无辜询问,“哥,是我弄疼你了吗?”

那双小狗眼睁得圆圆的,黝黑光亮的瞳孔盈满一层水汽,雾蒙蒙的,很是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何况还是装的。严斯行随意岔开双腿,朝小狗招了下手。

男人衣冠整洁,只下身解开了裤链,直挺挺翘着一根充血膨胀的红紫色鸡巴,楚单又馋了,扑上前含住龟头。猎人立即收网,一把揽住他的后脑让性器插得更深,圆润湿滑的龟头顶开腭垂整根嵌入喉道。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