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好大,肏得我好舒服……姐夫,你要干死我了!要射了……啊!”

肉粉色的假阳具被“啵”地弹出穴口,掉落在地。

楚单四肢无力地翻过身,倒在洒满腥液的凌乱床单上。啊!还是想要真枪实弹地做爱,想要姐夫把他肏到腿软拖进怀里接着肏……

楚单睡到中午才起,打着哈欠走下楼梯,他姐在厨房做饭,他悄悄走近想从背后吓她一跳,但他姐稳如老狗,颠勺都不带颤的。

“没意思,都吓不到你了。”他向四处张望,“姐夫呢?”

“他去公司了。”

“婚后第二天还上班?姐夫体力真好,嘿嘿……不对,你不应该三天下不了床吗?”

楚白玉把蛋炒饭盛进碗里,转身看到楚单倚着门,睡袍大敞,露出白花花的瘦肉,无奈地摇头,“还说自己长大了,这不是跟小时候一个样,衣服不穿好就起床,小心感冒了。”

“你不懂,我这当然是为了勾引姐夫了。”楚单做作地翘起兰花指。

楚白玉当弟弟童言无忌,哪怕是真的她也不会介怀。

“阿嚏!”

楚单朝她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楚白玉沉默,上前给他整理衣服,发现他胸口有一块刺青,是一枚机械心脏,冷冰冰的零件上镶了颜色,是血一样触目惊心的红。

楚单注意到他姐停留的目光,挺了挺胸膛,嘚瑟道,“前不久刚刺的,漂亮吧,是我亲自设计的,意思是‘不爱,滚’……不是,你哭啥?”他想拿纸巾,但越急越找不到,椅子底下也没有。

“在……桌……桌上。”

楚白玉说话抽抽噎噎的,跟断气了似的,听着难受。“你闭嘴!”他大声吼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你泪腺长在初中生男孩的马眼上了吗?尿个没完没了了。”

他姐想笑,可比哭还难看,他抓了把纸巾抹她脸上,“别哭了,又没扎你身上。”那眼泪掉得更凶了,他嫌弃地拍了拍楚白玉的背,“哎,不疼啦。”

晚上,楚单和他姐在餐桌前面面相觑,许久,他率先打破了宁静,“姐,你除了蛋炒饭还会啥?”“番茄炒饭。”“还有呢?”“西红柿炒饭。”“这不一样嘛!我算明白姐夫为什么不回来吃饭了。”

“他今晚在公司加班。”

“嘁,那你不去陪陪姐夫嘛?”他只随口一提,他姐却严肃地回答,“一,严总办公时不喜欢被人打扰;二,我难得有假期,为什么还要去工作?”

楚单突然发现他姐不是白莲花,是傻白甜。“姐,姐夫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他姐思考了一下,“听话能干?”

“我也很能干,姐夫不如考虑一下我呗。”楚单撩了撩睡袍,楚白玉这才反应过来,“怎么什么词往你嘴里一蹦跶就不对劲了。”

“你才是,都结婚了还管姐夫叫总,搞办公室情趣啊?”楚单调侃道,他姐笑了笑,说喊了两年领导突然改口不习惯。

“你进公司也没两年吧?小实习生能见几次老总啊。”

楚白玉一怔,“我……”

“天呐,想不到盛世白莲也有处心积虑的一天!”楚单浮夸地张大嘴,“姐,我突然对你刮目相看了,你这眼光不挺雪亮的嘛,当初怎么就看上那傻逼了?讲真,你早该把那傻逼踹了。”他拼命地往他姐伤口上撒盐,随后话锋一转,“姐,昨晚怎么样?”

“什么?”楚白玉还陷在伤痛中,没跟上他跳跃的思维。

“昨晚被姐夫干得爽不爽?”楚单咬字清晰道,他姐瞬间凝固了,良久,诚实地动了动唇,“还、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