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像肉便器一样供男人泄欲。

底下似穿未穿,仅几条细带编织而成的白色丁字裤,勃起的物什被束在薄透的蕾丝布料中,可怜地渗出些许液体。透着淡粉的卵蛋被细绳勒住,乖巧地垂挂着,颜色同样浅淡的后穴微微瑟缩着,仿佛路边随处可摘的雏菊。

那件退一半的黑色皮裤倒真像脚镣似的锁住他的两肢,带着微妙的性虐感。而受虐者仍在不怕死地挑衅主人,“哥,你不难受,不想要吗?”

严斯行抓住他的脚踝,毫不怜香惜玉地顶了进去。好紧,比上次更甚。严斯行喉咙微微下咽,发出微不可查的叹息。

楚单好一周没弄过后面,最多伸进手指,好比刚上线就对付满级大boss,哪里扛得住,登时大叫,“痛,痛死了!你出去!”

但在这种紧要关头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全身而退,严斯行也不好受,紧窒的肠肉箍得龟头生疼,他停顿下来,拍了拍楚单的膝盖,“放松。”

严斯行好温柔哦。楚单呼吸一滞。但归根结底还不是他的错!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楚单恶狠狠地夹紧屁股,双方都吃痛地哼出声。

像要惩戒他,严斯行扣住他的脚踝往下压,那柄凶器碾开软肉义无反顾地推进深处,楚单忍不住呜咽出声,“哥,我错了……你先出去,求你。”

体内那物又粗涨了几分,他下意识收腹,肚子明显地感受到对方的形状,实实地贴着肠道,不留一丝缝隙。

严斯行揉了揉他的会阴,缓慢动身,但哪怕他的举止有多温柔也无法掩盖那凶器的可怖、具备无限攻击性的事实。

楚单想逃,然而挂在腿部的皮裤成为他无法挣脱的刑具,任男人锢着他往穴内驰骋。洁白的脚掌在半空中无助地晃动。楚单试着放松身体,对方反倒得寸进尺,粗长的阴茎顶到一个难以承受的位置,他遭不住,双手撑住沙发往后躲,却被男人拖出来狠戾地撞了进去。

操。楚单控制不住骂人,男人忽然抽身而退,湿热的巢穴变得无比空虚,他下意识挽留,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楚单突兀地感到羞恼,眼眶一红。男人以为他疼了,托住他的腰安慰似的拍打,低声哄他,“忍一下。”

楚单还没反应过来,饱满圆钝的龟头已经抵住豁口轻而易举地顶了进去,穴内早被肏得柔软、自行润出了水,颤巍巍地吮吸着肉茎发出绵密的水声。楚单仍一口一个疼,尝到甜头的身体诚实地往男人胯骨靠近。没一会儿他就舒服得一塌糊涂,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严斯行逐渐提速,楚单鼻腔发出软软的哼唧声,不情不愿地扭摆臀部,很快跟上他的频率。但楚单腿上卡着皮裤行动并不自如,他一下委屈起来,瞪大弯弯的湿润的小狗眼,奶声奶气道,“哥,你帮帮我。”

他举起楚单的腿耐心地帮他脱掉裤子,没了束缚,楚单跟泼猴一样扑进他怀里,四肢牢牢地拴在他身上,贴着衬衫蹭他的胸膛还不够,又从他衬衣底下钻了进去,动静太大崩开了几颗纽扣,对方便顺着敞开的领口探出脑袋,天真地望着他,“哥,你怎么不动了?”

严斯行解开其余的纽扣,取出皮带往楚单屁股抽了一下。楚单浑身一颤,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出一道红印,“你欺负人!”

他揉着那道红,继续抽送起来。潮热的穴肉殷勤地包裹他,而穴主人贴着他的心口小声咒骂,过了一会儿又缠着他说要。

楚单意识尚存,清楚地感受到浓稠滚热的液体糊满整个甬道,脚掌被烫得蜷拢,眼前黑了又白,在虚无中达到高潮。

又被内射了!楚单晃过神,气得咬了严斯行乳头一口。或许是怕弄脏沙发垫,严斯行没有立即从他体内出来,而是搂住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每走一步,半硬的阴茎就往里头顶弄,楚单忍不住呻吟,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