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他再次爬起来,严斯行忽然将他拉近,轻咬他的嘴唇抽弄了百十下全数射在他体内。滚热的浓汁填满肠道,楚单被烫得娇吟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意识到男人没戴套……

楚单撑起身,腿根都在打颤,半软下来的阴茎从穴内滑出,发出水润的响声。他正打算拾掇拾掇走人,严斯行准确无疑地抓住他的手臂,将他翻身按倒。脸蛋砸进柔软的枕头,腰肢一抬,灼热的温度贴到身后。

还来?

男人肿胀的顶端垂落一缕奶液,在揉碎的微微开合的牡丹上蹭了蹭,就着奶露凿开蕊心,楚单穴内储着大把浓精,被滋润得乖顺无比,肉刃毫不费力就拓进深处。

太、太深了……!!

楚单瞳孔骤缩,后入比其他姿势捅得更深,他清晰地感觉到严斯行的鸡巴头破开肠肉肏到挨近结肠的位置,在柔软脆弱的腔口反复碾压。他攥紧床单,痉挛的肠肉不知疲倦地吮吸肉刃。严斯行低喘了一声,俯身压到他身上。

男人肩宽体阔,楚单纤长的四肢被对方彻底笼罩,他觉得自己是襁褓中的婴儿,被保护的安全感占据了心脏,很满、很踏实。楚单逐渐松懈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摸到他前头,稍一揉捏,什么东西又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