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逐渐消散,月光透过落地窗朦胧地洒进屋内。男人半倚在床,浴袍散乱,裸露在外的莹白皮肤仿佛镀了一层神圣的银辉,精致得仿佛一座古希腊雕塑,但他的肉体确实是鲜活、滚热的,充满性的张力。

楚单骑在严斯行身上,进来前他还担心被对方碰到下半身识破身份,特意拿透明胶带把阴茎黏在腹部,现实他光看到男人才半勃已然庞大的器物就硬得滴水。他按耐不住躁动,扭着腰,用伪装女人馒头批的睾丸摩擦那根粗屌。

严斯行表现从容,仅胸膛随呼吸微微起伏,不知道领带下的眼睛是否也如此淡定。

楚单掰开臀瓣试图夹住肉棒,但它太大,夹不住,只得一手托着来摇动屁股。大鸡巴不停拍打臀肉发出脆亮响声,变得愈发坚挺,不再需要手扶便挺翘地弹到穴心上。楚单暗自得意,这老狗逼平时装模作样的,到床上还不是照样硬得起劲。

他拨开浴袍拨开,双手覆上白花花的胸肌,触感柔软,指心瞬间陷了下去。真好rua!楚单内心赞叹不已。

男人捧住他的臀部,和面似的掐揉,屁股被揉得红肿酥痒,穴眼也跟着有些痒痒,水液从深邃臀缝里渗出,一路淌下来,阴茎上狰狞突起的青筋都被淋得水灵通透起来。

楚单狠狠rua了男人奶子一把,对方突然掐住他的腰使劲一顶,肿硕的龟头擦穴而过,楚单险些被它惊人的热度烫出叫声。

老色逼。楚单摸了下对方手背让他稍安勿躁,而后一手撑着胸膛,一手扶着粗屌慢腾腾往下坐。方碰到蘑菇状的顶端,穴眼便急迫地吞吃下去,但由于过于硕大,急促地收缩起来。

“唔!”两人同时闷哼。

楚单立即捂住嘴巴,心脏怦怦直跳。严斯行会不会听出他的声音?他晃神了片刻,感觉重心急速坠落。严斯行扣下他的臀部,粗长的阴茎毫无预兆地埋进深处。

楚单瞬间红了眼眶。

他在浴室提前做过扩张,但空窗将近半年,无法立即承受异物的侵犯,更何况严斯行天赋异禀,比他生平尝试过的都要大,起码有二十厘米,就这么一下……楚单在心里疯狂咒骂严斯行。

他算看出老狗逼在床上没多少耐心,还好他年轻、够骚,俗话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但这狗屌委实粗壮了点,狭窄的甬道活生生被一把巨伞强行撑开,几乎被铺平的肠肉由于抽痛而引起痉挛。自己选的狗,哭着也要完成配种。

严斯行也不好受,楚单缠得紧,箍住茎身的软肉仍在不断收拢,前端被挤压地疼痛不已,愈发肿胀起来。

“嗯……”男人喉咙振动带出低低的音节。

妈的,喘这么骚活该被强奸。楚单充满恶意地,肆无忌惮地掐住严斯行的乳头。

“啪”一声。

老狗逼居然又打他屁股!楚单气抖冷,不顾还没很好适应的身体便率先行动,他搭住严斯行的胸膛,缓慢起身、降落,湿热的肠液沿着腿根落下。好痒……楚单稍作停留后继续起落,先前因胀满引发的疼痛逐渐消失殆尽,后穴又酥又麻,隐隐有些瘙痒难耐。

他端着屁股往下坐,但严斯行的鸡巴天生挺翘,完美地压到前列腺上,他直接腿软,不敢动弹,怕自己早泄。

严斯行却不给他时间打稿,猛地按下他的腰,硕大的龟头顶开前列腺横冲直撞地插进深处,肠肉被肉棒迅雷不及的速度磨蹭出星火,肆意燃烧。楚单抓着男人突然发力而紧绷的胸肌,他感觉前端几乎要溢出来时,对方又加了把火,重重一碾,铃口顿时开出乳白的花。

楚单一下子瘫软下来,但男人依旧处于巅峰状态,全无疲惫,抱住他快速耸动。他刚射过,身体本就敏感至极,然而严斯行每一下穿刺都直戳敏感点,前面再次半硬,后面也跟着高潮,不受控制地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