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射过一次,男人的阴茎也未完全疲软,处于半勃的状态。楚单馋得咽口水,礼貌地询问男人,“哥,我帮你打出来?”

“没被打醒?”严斯行反问。

“哥,你下手真狠,你看,都红了。”楚单嗔怪了一声,侧过身,朝男人挺出屁股。白嫩嫩的臀肉上烙了一掌红印,那手掌极大,连屁股蛋儿都被捏出鲜红的指印。严斯行鬼使神差地将手放了上去,那道红印被完全覆盖,微微下陷。

“疼~”楚单娇怯地喊了声。

严斯行回过神,将楚单推出淋浴室,柔软的臀肉弹到指尖,他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手,隐隐嘶哑了声音,“出去。”

楚单充耳不闻,反手握住他的手,“哥,其实也不是很疼,你揉一揉就好了。”他抬起头望着对方。他在探索严斯行的底线,但男人有底线吗?于是小心假设,大胆求证。

严斯行视力1.0,一眼瞄到楚单晃动的器官,他立即抽回手,从淋浴室走了出去。楚单尾随其后,心想姐夫的屁股可真紧实。男人突然顿住身。原来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啊,这句也是。

严斯行穿衣迅速,没有任何多余的步骤,楚单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把大屌塞进内裤里了。楚单站在床上欣赏完美男穿衣,这才慢悠悠地穿起衣服,他拣起自己的丁字裤,揉成一团扔向男人。

严斯行下意识接住,当他看清手中的东西后,脸上终于流露出忍无可忍的神情。他大步走向楚单,那双小狗眼微微瞪大,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严斯行抬起手,用力擦拭小狗的嘴唇。

楚单真懵了,尤其当他看到对方手中的丁字裤。“幼稚。”他小声嘀咕。有本事以后别亲他嘴。

楚单所有内裤都是黑色的,纯白容易被染黑,但黑色沾染了白色也会格外明显。楚单再次拣起自己的内裤,纯黑的面料上蹭了点奶液。所以截止刚才他的嘴唇上一直挂着严斯行的精液?

严斯行,老强迫症了。楚单忍不住翻白眼。他真空套上裤子,对在卫生间洗手的男人喊道,“哥,你会送我回家的吧!”

没想昨晚总裁是打车来的。

“哥,择日不如撞日,今天陪我把床买了吧。”楚单期待地看着严总。

严斯行让秘书再订一张婚床,楚单弹起来抢夺他的手机,“我不要睡一样的床,我要你陪我去买新的!”

见抢不到手机,楚单又倒在床上打滚儿撒泼,跟他想要新赛车模型玩具的五岁儿子一样。看来回去后他还要叮嘱妻子,不能一味地纵容弟弟,偶尔也需要适当的调教。

“哥,来都来了,再陪我看看衣服嘛。”楚单自然地挽住男人的手臂。严斯行只想速战速决,便由着小舅子胡来。

楚单敢肯定自己绝对是第一个带严总逛快时尚品牌的人,他挑了几套衣服问对方意见,严总都说好。

“这件也可以?”楚单拎起一件超短裙。

“可以。”严总头也没抬。

呵,男人。楚单把所有可以衣服拿进更衣室。严斯行在外面站着,过了会儿,一颗脑袋从帘子里探出来,“哥,你过来,看下我这样穿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