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浆糊。

除了兰赛特以外,没有谁让他再有过这样热烈燃烧般的性爱。好像不共戴天的仇敌,床榻是战场,性器就是他们死斗的武器。兰赛特也维持不了从容调笑的情绪,他觉得这样不好用力,捞着留燧明一翻要把他压在身下,把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继续干。

边干边用手指按压留燧明壁垒分明的小腹,追问他自己插到哪里了。留燧明神情迷乱,摸着自己脐下痴痴地答道:“呜……在这里。”“诚实的孩子会有奖励,”兰赛特朝他肿大的奶头上轻轻吹了口气,像被丝线搔过引得留燧明浑身发颤,“想要我帮你吸一吸?”

留燧明的胸膛上满是指痕,两边乳晕旁都分布着好几个牙印,但他依旧挺胸用鼓圆得像成熟浆果的乳头去蹭兰赛特的嘴唇。兰赛特要是只用舌尖挑逗,留燧明的表情会失落,于是α便张口将整个胀红的乳头连同乳晕甚至还有部分乳肉一起含进嘴里,大力地用舌头拨弄甚至模仿下身性器抽插的动作去狠狠挤压乳头后又退开,想像是要把留燧明的胸脯变成第二个可以插入的性器。

兰赛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留燧明顿觉下面一阵空虚,原来竟是α在紧要关头把阴茎拔了出来。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做爱,所以兰赛特不急于耽溺那处温暖热情的内里。他膝行几步,把水淋淋的性器抵到留燧明的胸上。

留燧明的胸肌看着结实其实很软,稍用力往中间一挤就能形成一条浅壑。兰赛特放肆地把自己凶狞的肉刃夹在这浅浅的乳沟里摩擦。留燧明垂着眼睛迷瞪瞪地望着让自己要死要活的东西,兰赛特的性器虽然狰狞但并不丑陋,即使是在α人群中也算得上尺寸傲人,颜色浅淡前端有些微翘。每一次挺腰的时候都快要戳到留燧明的嘴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