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后背,另一只手按在他后颈上往自己怀里带,他能感受到怀里人微微的颤抖,像个溺水者一样死命的拽住他的衣角,释放出浓重的喘息。**

**“别怕,老师,”宋闵拿自己的脸贴了贴门彦秋的脸,“我来解决,别怕。”他又重复了几遍“别怕”,像母亲安抚一个孩子那样抚摸他的老师。**

**晚上,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门外冷风呼号,低矮的火炉燃得很再旺,一个人在这天气下或许会冷,但两个人就完全不一样。**

**他们借着彼此的呼吸,同样冰凉的身体挨在一起,手牵着手,肩贴着肩。**

**门彦秋问,“你不怪我吗,小宋?”**

**“怪你什么?”宋闵温暖的昏昏欲睡。**

**“怪我不当心,怪我私生活混乱,才有了这么个大麻烦。”门彦秋说话声带点鼻音,**

**“我懂,”他翻了个身,搂住门彦秋,把脸埋进他的脖子,“一个人很难。”**

**缩水的窗帘挡不住屋外的灯光,柔和的暗黄笼着黑暗中紧密相拥的一对爱人。国道上的货车鸣笛声也盖不住两人有力的心脏严丝合缝的跳动。**

宋闵过失杀人,被判了5年,门彦秋辞职和父母出柜决裂,搬到隔壁市生活,他每月会坐一列绿皮火车去监狱里探监,宋闵出来的那天又是一个秋天,眉毛上的疤不再是从前那么凸出了,远处看倒像这时候流行的断眉,门彦秋想,他长高了,也瘦了不少,还驼背了。

门彦秋开了家批发超市。

**宋闵杀人的那一晚。**

**宋闵晚上淋雨回到和门彦秋的家,在楼下看到只有他们家透出微弱的光,蹑手蹑脚走上楼,生怕破坏了什么,敲门,门彦秋开门问他,“没拿钥匙吗?”宋闵在门口紧紧抱住门彦秋,头埋进门彦秋的睡衣,瓮声瓮气说,“老师,没事了,你陪我躺一会儿。”**

**宋闵依偎在门彦秋怀里,闻着门彦秋睡衣散发出淡淡洗涤剂的味道,那是他们俩前几天一起去超市买的,听着门彦秋胸膛在他耳边轻缓的震动,**

**“你以后要好好学,听见了没,我给你找了好几个金牌老师,最起码要上个大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