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溪最后一分理智。

他不受控制地扬起脖颈,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冒出,小腹上堆积的酸意让他的脚趾都跟着蜷缩,原本湿润的肉瓣现在就像发了水,软软的舌头又吸又吮,重重碾过冒头的豆子,沈听溪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在灭顶的快感中,才迟来地想起这是严澈的家,他到底在做什么?要是严澈突然回来怎么办?

可这个畸形的器官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让他放弃了一切廉耻,他松开撑着两片阴唇的手指,左手撸弄着自己的阴茎,胡乱按着将功能调到了最大,整个人像通了电般,右手不自觉地将他按的更深,淫水淅淅沥沥地从肉缝中流下来,将浅色的床单都打湿。沈听溪全然不知自己放浪的模样,他紧闭着双眼,腰肢也跟着轻轻晃动。

男人一直也没有说话,但沈听溪隐约听到了对面也传来了喘息,这种感觉太不正常了,肉穴酥酥麻麻的像被虫子啃咬过,爽得他下意识夹紧臀瓣。

都怪这个变态,沈听溪迫切地想要更多,于是他干脆诚实起来,逼真的舌头舔吸着阴蒂,他自己用手指按揉着蠕动的穴口,想将修长的手指送进去。

“爬过来。”

男人终于重新发号施令,沈听溪的身体欲求不满的痉挛着,他扔下那个能让他毁灭的道具,低着腰满脸潮红地爬向屏幕。

下一秒,一个粗长狰狞的性器赫然出现在屏幕里,茎身上的筋脉盘结着,顶端的龟头硕大圆润,和男人邮寄阳具完全是两个概念。沈听溪只觉得可怕,想起那天在体育馆就是这个东西在自己腿间穿插,他庆幸男人没有进一步的和他实质性发展,这简直能把他戳穿。

男人修长的手快速地上下撸动,这下沈听溪真切地听到了他的闷哼,他眼睁睁地看着顶端的龟头一点点渗出液体,男人喘着粗气道:“把脸贴过来。”

沈听溪不明所以,倏地,顶端的精液喷薄而出,白浊的液体射满了整个屏幕,沈听溪下意识地闭上眼,听到对方的嗤笑,半晌才尴尬地睁开眼睛,对方的屏幕又黑掉了。

“下次,下次你要帮我舔干净。”

第17章 17

沈听溪不记得那天晚上严澈是几点回来的,只记得自己第二天是被洗衣机波轮转动的咯咯声吵醒的,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间,发现严澈正抱着自己昨晚甩干的床单走过来。

几小时前的一幕幕像潮水般涌入脑海,火苗从沈听溪的耳根一路烧到脸颊,他真的疯了才会听凭那个变态的教唆,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事呀。

“正好我要洗东西,发现学长忘记拿出来了。”

“谢、谢你。”沈听溪急忙要接过来,他垂着眼没有底气看严澈,仿佛一对视,严澈就能看到他昨晚浪荡不堪的样子。

“我来就好,学长昨晚应该很累吧?”严澈将床单展开在晾衣架上铺平,他似乎轻笑了下,“这种失误还是头一次呢。”

沈听溪哑然,只好顺着他说了几句,算是把这件插曲绕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沈听溪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之前闲下来的时候,他偶尔会去图书馆坐坐,可万一那个变态没有信守承诺,而是将自己的照片散播出去怎么办?沈听溪到底没有勇气再去学校,但见严澈每天回来都和以前没什么异样,沈听溪也逐渐松懈下来。

这也仅限于和严澈在一起的时候,每每一个人,比如从留学生机构返回家的这一段路,沈听溪总是会不自觉地回头看,可身后来往的人都神色匆忙,哪里有什么不正常的迹象呢?沈听溪没了办法,他终归暴露在太阳底下,任人肆意玩弄,却做不了任何反击。

这种情绪反复折磨着沈听溪,他无处发泄,只能选择性遗忘,如今连手机都调整了静音,生怕那个男人再发来什么讯息,不仅如此,他更怕男人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