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刚才情动不知所措,似乎从那天之后,自己比以前还要敏感,食髓知味的女穴被汹涌的情潮淹没,总是这样让他难堪,他木然地看着破碎的画面从自己眼前闪过,也只是无能为力地看着。

他磨蹭了好一阵才慢吞吞地走出来,严澈把热好的牛奶推到他手边,腾腾的热气冲到眼前,沈听溪有些动容,听严澈问:“学长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沈听溪犹豫半刻,难掩迷惘的神情,想到似乎很久都没有和戚峪一起吃过早餐,曾经被勾勒过无数次的小幸福,如今荡然无存,像是作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他说:“我...我想搬家。”

说搬家容易,可沈听溪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难得清醒地想明白,这样的关系实在没劲透了。戚峪或许喜欢过他,但喜欢什么不得而知,他给自己的,也会给别人。沈听溪自知在每段关系中,他都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的不同,可他下定决心和戚峪坦白后,换来的却是两个人直接离散。

可搬家之后,还要面临找房子这一系列的事情,沈听溪不会去住寝室,被更多人发现更麻烦,而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要继续读书还是实习,严澈看出来他的犹豫,问:“学长,要搬去哪呢?”

沈听溪诚实地摇头,严澈早有预料般提议:“学长不如先住这吧,等找到房子再说,暑假我回家,这儿空着也是空着。”

沈听溪还在犹豫,又被严澈盯得有些尴尬,眼下只能是带着行李先在宾馆住几天,再慢慢找房子,他仓促地点了头,又说:“那我找好房子就搬走,可能要打扰你几天了,房租的话”

“学长不用这么客气,”严澈看了眼桌上的餐盘,说:“实在觉得不好意思的话,那就麻烦学长做晚饭啦。”

严澈笑起来居然有种稚气未脱的感觉,沈听溪倏地想到戚峪嫌弃的话,心里拧巴得难受,又听见严澈慢悠悠说:“学长做饭很好吃,以后可以不用点外卖了...”

那一瞬间,沈听溪的心却是暖的,他想自己可能也没有戚峪说得那么糟糕,至少他对严澈来说是有意义的。

严澈自告奋勇帮他搬行李,沈听溪想起他的戒指还留在自己家,便答应了,他出门时,才注意到严澈住的房子和自己租的房子正对着。

而比起毫不知情的严澈,他越走近2201,心里越忐忑,严澈什么都没问,似乎把他昨晚的失态早忘掉了,屋内还有未散尽的烟草味,房子里没有人,沈听溪暗自松了口气,他只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和戚峪买过的东西,一样都没带走。

墙上挂着讽刺的合照,沈听溪把自己的相片摘下来收好,总觉得少了几张,细想也想不起来了。

挑挑拣拣半天,还是装了一小箱,严澈帮他搬着,不小心踢倒了茶几下面锁着的盒子,沈听溪转过身,听严澈拿起来问:“学长,这是你的吗?”

沈听溪哑然,见严澈好奇地上下翻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哗啦响,他立马说:“是我的...一会扔掉就好。”

严澈哦了一声,摞在箱子里,沈听溪转移话题问:“你找到戒指了吗?”

“在这里。”严澈笑吟吟的,挥了挥手里捏着的戒指,真诚道:“都怪我,害学长昨天为我跑一趟。”

沈听溪只说没什么,瞥见卧室凌乱褶皱的床单,机缘巧合,要不然他也没法下定决心和戚峪彻底分开。

沈听溪把钥匙放在显眼的地方,这一夜戚峪都没给他打过电话,他的指尖顿在两人的聊天界面上,一狠心便删掉了好友。

这几个月像一场梦,梦里杂乱无章,好的戚峪,坏的戚峪,都像一阵风,让他无法感受到真实。他和严澈一起下楼,等电梯的时候,沈听溪还捏着手机,神情恍惚,以至于电梯门开了,沈听溪都没有意识到,严澈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