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严澈,唔...放开我!”
可严澈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他的舌尖快速挑弄着沈听溪的阴蒂,舌面上粗糙的颗粒规律性地刺着凸起的肉头,几下就让沈听溪的腰都不受控制地向上挺,下体又涌出透明的液体,连严澈的下巴都被喷湿。
严澈直接将下面的小洞舔干净,舌尖猛地探进阴道口里戳刺,太紧了,就这样夹着他的舌头,他的嘴唇像和沈听溪的肉唇接吻般,密不可分。严澈把着沈听溪细窄的腰,只想把这狭窄的穴道舔松,连他的舌头都难以进去,等下换上他的阴茎会让沈听溪更加难受。
沈听溪崩溃般带着哭腔求饶:“呜..求你...我不要这样!我觉得恶心,很脏!”
严澈恍惚间听到只言片语,他抬起头,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其他,总之他的眼眶通红,还有些委屈地说:“我很喜欢,这像是学长送给我的礼物。”
床笫上的话辨不出几分真假,沈听溪麻木地想,他怎么会是礼物呢。
一个出生就不被神明眷顾的存在,家人们都对他唯恐避之不及,他更像是一个代表遗憾和残缺的符号,盛满眼泪和叹息,又怎么会是祝福和情感的载体呢。
“骗人...”沈听溪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心上似乎有千斤重,他算哪门子礼物,对严澈来说充其量算是稀奇的性爱玩具。
“我没有骗学长...”严澈慌了一样去吻干沈听溪的眼泪,不知道如何打消沈听溪的卑怯,学长明明这样漂亮,让他这样喜欢,可他怎么就不懂呢。
严澈恨不得开膛破肚把心都掏出来给沈听溪看一看,可又怕血腥味会吓到他,所以只能亲亲他的嘴唇说:“学长,相信我好不好,学长的全部我都喜欢。”
他按住沈听溪的后颈,看似温柔却不容逃脱,沈听溪像被蛇缠住一样,蛇信子在他身上肆意游移,从脖颈到胸前,湿漉漉的一片,他没法动弹,又被潮热的触感弄得呼吸急促,避不开最真实的生理反应。
严澈的嘴唇最后停在他贫瘠的胸前,那两颗艳红的乳粒挺翘着,像是无声的勾引。
他诚实地低头含住,右手还把玩着另一侧并不明显的乳肉,逼着沈听溪弓起脊背送到他嘴里,乳粒在他的舔弄下发硬。
沈听溪敏感地躲避着,却被严澈扣着腰,两个人的下身贴的更近,像是着了火般,让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口。
严澈牵制着沈听溪的两只手,握住自己怒狰的鸡巴,那硬物一下一下蹭过自己的虎口,沈听溪的掌心都被蹭得发麻。
而严澈写满欲望异常俊美的那张脸,对沈听溪来说极具迷惑色彩,他开始考虑严澈语言的真实性,但严澈确实没对自己的异常感到惊恐。不像戚峪的偃旗息鼓,此时严澈整个人都因为他陷入情欲的煎熬中。
严澈带着他上下套弄着,无耻地奸淫他的手掌,嘴里还振振有词说:“学长,这上面全是你流的水,你把它弄脏了,你要把它舔干净。”
光是听严澈的话,沈听溪的耳根红得都能滴出血,他的手心沾上了马眼处渗出的腺液,腰下垫着刚才的薄被,整个人犹如实验室的小动物动弹不得,门户大开地供严澈亵玩。
严澈又像在实验室一样冷静分析道:“学长的下面也漂亮,还会亲我的手指,可学长的水太多了也太贪心,滑溜溜地想偷吃我的手指。”
“别、别说了,严澈...”
沈听溪眼泪汪汪的哀求,但这只会逼得严澈激发自己施暴的兽欲心理,他摇摇头,握着自己的阴茎,在沈听溪的阴唇上反复戳弄着,寻找着他的阴道口,见沈听溪抖着身子,从未有过的满足在心中油然而生。
拆开他,吞掉他,彻底拥有他。严澈为这一刻不知等待了多久,他看着沈听溪那张陷入情欲的脸,一想到他也曾经在其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