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太重了，他有些承担不起，这份幸福本就应该是属于向瑾瑞的。

倏地向南做了一个决定，他鼓起勇气抬起脸要对程烨坦白，却不知道程烨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跟前，吓得他话到嘴边又结巴了，“那……那天晚上，不……不是我。”

“我知道。”程烨淡淡的回道，看着向南一副小鹿受惊的模样，忍不住问，“怎么？很怕我？”

向南诧异抬头看他，慌忙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那为什么……”

程烨没有回答向南的问题，蹙着眉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我问你，是不是怕我。”

向南不敢再问，摇摇头小声说道，“不怕的，程先生忽然过来，吓到了。”

程烨看向南眼睛哭的红红的更像兔子了，簇了蹙眉，抬手轻轻揩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以后别随便哭。”

向南以为程烨讨厌他哭，吸了两下鼻子轻轻「嗯」了一声，不敢再哭了。

“程烨，我听说向家来人了？”

程烨办公室装的是有人脸识别功能的感应门，没特意设置到免打扰模式的时候，识别到有授权的人就会自动打开。

陆焱是程烨的副将，是这间办公室除了程烨之外唯一有授权的人。

陆焱平日在程烨的办公室里去自如惯了，进门发现里头还站着个陌生人，稍稍收敛了些，“程烨，这位是……”

“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