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摆手，“没有，我和旺旺哥，不是那种关系。”

“哦？哪种关系？”程烨挑了挑眉，将心底那股莫名的喜悦藏得很深。

哪种关系？

向南被他问住了，一时之间忘了该怎么表述他想表达的那种关系，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答道，“就…就是我和先生，这样的关系……”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要不是程烨耳朵尖，差点就没听见最后边的那几个字。

程烨的嘴角荡起一抹笑，心情姣好的作弄道，“我们是哪种关系？”

被程烨这么一问，向南忽然又有些不确定了。

他和程烨，好像也不是可以接吻的关系。

先生说过，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可是先生，又为什么总是亲他呢？

可能就和先生说的那样，因为自己脸皮薄，所以他才总是这样惩罚自己吧。

程烨见向南垂着眼帘半晌没说话，以为他是羞的说不出了，起身坐到他身侧把他的小脑袋揽过来揉乱了他的发，像是宣告主权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