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石彭见程烨久久没有动静，忍不住问了一嘴。

程烨没有回头去看他，目光依旧定在向南消失的方向，“我看上去很吓人吗？”

“是有那么一点吧。”石彭几乎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在接收到程烨锋利的眼刀后慌忙摆手又摇头，“没有没有，上将您和蔼可亲，长得又帅，怎么会吓人呢。”

程烨无语的瞥了一眼说完话后试图用傻笑来缓解尴尬的石彭。

“开车吧。”

向南一路小跑进自己的房间，扑进软绵绵的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煎饼，满脑子都是他转身前程烨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

先生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是要和我道别吗？

我是不是走的太快了，果然不应该走那么急的，好想先生……

向南忽然觉得自己好似在做一场美梦。因为像这样可以和先生朝夕相处的日子真的就如梦境一般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