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将向瑾瑞信息素的攻势阻挡在外。

肺里致命的窒息感消散而去，向南撑着虚弱的身体站起来，跌跌撞撞的爬上了剩下的台阶。

转过二楼的楼梯转角，走廊内二人的身影在他眼前赫然清晰。

程烨背靠在走廊的墙上，看上去状态并不好，而向瑾瑞靠着他，几乎就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了。

也许是程烨闻到了向南信息素的味道，他恰好转过头，对上了向南怔怔的视线。

程烨的思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推开向瑾瑞走到了向南的跟前，一把拥住了他，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好闻的柑橘香，胃里翻腾的恶心终于消退了下去。

向南上一秒刚被吊起来的心脏怦然落了下去，感觉就像是蓄满了力气的拳头砸在了软团团的棉花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看见刚刚那一幕的时候，心里就像是被烧起了一把火，又在瞬间被失望难堪给浇灭了下去。

程烨推开向瑾瑞向他走来的时候，他的心脏转瞬又如同一支被悬挂在悬崖峭壁上的风筝。

程烨每向前走一步，就像是一阵挂过悬崖的风，让他的风筝随之颤动。

被抱住的那一刻，风筝终于被撬动了，在空中扑腾了几下后，平稳落地。

回过神来，他才发觉程烨拥着他的胳膊在微微发颤，程烨的额头上的汗珠渗透进他的衣料，惹一丝冰凉。

哪怕是向南再迟钝，也察觉到了程烨的异样。

“先生，你怎么了？”他不知所措的要去支开程烨看看他的脸，却被他拥的更紧。

“别动，让我闻闻你的味道。”

向南被程烨下了命令，小身板一僵不敢动弹了，这场景就和前天晚上一模一样。

先生果然是易感期没过去吗？所以刚刚才会和向瑾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