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打向他的脸。

向南见状急忙打圆场，“陆副将喝醉了，先生你要不先扶他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吧。”

程烨也担心按陆焱的酒品会闹出更大的事情来，和向南点了点头，就把陆焱扶走了。

向南上前拉了拉向瑾瑞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说道，“要不，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向瑾瑞看了向南一眼，难得没有迁怒于他。

他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被欺负坏了的小刺猬，已经没有力气再竖起自己的刺去扎人了。

向南陪着向瑾瑞去休息室，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直到进了休息室坐下，向瑾瑞才突然对向南说道，“你能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吗？”

这是向瑾瑞第一次用请求的语气和向南说话，这让向南有些意外的愣了一下，而后才点了点头，从休息室里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向南也没别的地方去，也担心向瑾瑞的状态，就在休息室门口站了一会。

约莫过了十五分钟，向瑾瑞才打开门往外探了探。

他只是猜测向南应该还在门口。但看见向南真的傻乎乎站着门外的时候，脸上还是闪过了片刻的惊讶。

向南看他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干脆沉默了。

“进来吧。”

向瑾瑞的语气意外的平和。

向南点了点头，就跟他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