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指相扣: ""就是那处,顶弄那里,潮涌了我便放过你”

羊稚皱起小脸,重又坐好,颊侧垂落一滴汗水,顺着白软胸膛缓缓坠下,他垂着眼,认命般跪坐着,借着阮榆手上的力气,一下一下颠着身子,如此反复几十下,累的他腰肢酸软,闷红了一张脸。

无奈下,他悄悄看了眼阮榆,见他满脸隐忍,蹙眉阖目,并未看自己,便耍了个小心机,重重颠了两下,又装模作样吟叫几声,紧夹着阮榆的肉棒,趴伏在他胸膛上,哆哆嗦嗦地说:“……我赢了,我潮吹了”

阮榆发愣,掰过羊稚的脸,见他满面羞红,目光躲闪,即刻便反应过来,翻身将羊稚压在身下,挺着胯,狠狠送出几个深顶,羊稚吃痛,一双眼哭的红洇洇,乖乖叫了声夫君,他才慢下动作。

""小骗子,该罚”阮榆咬着他的唇,说道: "" 倒也会耍些心机了”

羊稚推攘着他的胸膛,吸了吸鼻子说没有骗他。

阮榆道:“你被潮涌快感淹没时,身子痉挛打颤,满脸都是迷醉欢愉,双眼微阖迷离,嘴唇嫣红,香艳小舌就蜷在里面,涎水总是止不住流出,一脸的销魂沉醉,无助诱人,而不是如方才那般,满面闪躲,虚心之相”

听到他那般形容自己,羊稚立刻低驳道: "" 胡说,我才不是那般样子”

阮榆抽出肉棒,将他翻了个身,掰开臀瓣,毫不留情挺入他体内,肉棒深入肠道内里,羊稚挺起背脊,难忍喘息,又听阮榆在耳边说道:“我该将你潮吹时颠痴失魂的样子画在纸上,日夜挂在床头观赏把玩!”

羊稚被顶的失神,肉臀涌起波浪,这夜阮榆像是一头堪堪入春发情的恶兽,换着姿势折腾人,羊稚不知泄了几回,直到那根可怜的小东西什么都吐不出,阮榆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