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揉的羊稚毫无招架之力,不知哪处,被揉的又刺痛又舒服,快感一步步攀升,羊稚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只能靠着这快感才能活命,激喘一声,像是要达到快感顶处,那人却突然收了手。
灯光下的羊稚,令谁看了都要浴火喷张,平日里静雅的像香案上玉琢的神仙,情欲时勾魂摄魄像千年妖精,让人甘愿献上至纯的阳气去供奉他。
人影褪了衣衫,将下身膨胀的欲望对准不断收缩的粉色小穴,不遗余力的顶撞进去,羊稚媚声连连,身躯一颤,小穴拼了命的收缩夹紧体内的肉棒,恍然间,脑中一热,快感崩溃袭来,高涨潮吹。
潮吹中的羊稚睁眼,瞧见人影的一张脸,竟是那个刘副将。
冷汗出了一背,羊稚大叫一声,猛的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在屋中,倚着窗睡着了,方才那荒唐一幕,竟是个春梦!
羊稚擦了擦额上的汗,扶着椅背站起来,忽然身下小穴里一缩,一股股液体流了出来,顿时濡湿一片,羊稚气红了眼眶,忍着羞耻脱了裤子,拿手绢胡乱擦了腿间,又移到穴口处沾去淫液水渍,鬼使神差的,羊稚又伸出手指在小穴里按了按,嫩嫩滑滑,还有一种别样的酥麻感,羊稚抽出手,收拾一番颓然倒在床上,渐渐的,头痛欲裂,心里把那刘副将骂了千遍万遍,若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不顾廉耻做了这么一番梦!
第二日宴席,羊房接待了阮榆,两人在书房就政事稍加谈论,羊房正直清廉,官高位重,阮榆潇洒恣意,不善虚伪,一个长辈一个晚辈,倒是相谈甚欢。
随后又在府里假山园中喝了几盏清茶,到了午间开席宴客,阮榆状似无意的问道:“听说羊大人喜好结交门客,都是些见解独到,心有家国的少年豪杰,怎的不引来看看”
羊房回道:“纵使是有些才气的,也远比不上文武双全,扫荡北疆的少年将军”
阮榆忙道不敢,羊大人过誉。
等宴席即将开始,羊房引进的几个少年门客才一一入席,阮榆眯着黑眸子静静扫荡,倒是没有自己要找的人。
阮榆又问:“听说羊大人有一独子,才气过人”
羊房捋了捋短短的胡子说:“正是不巧,今日本该随老夫一起出席,哪知昨夜竟一个人不加衣物靠在窗边听雨,染了极重的风寒,到现在还烧的不省人事”
阮榆垂着眸子回道:“甚是可惜”
羊房说道:“我这个独子,不喜见人,内敛不成器,倒是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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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有风仪
阮榆坐上马车回府,一路上面色阴沉,等回府后,刘副将颠颠跑上来,面庞上的肉抖得像个骰子,问道:“将军可有找到那晚公子?”
阮榆闭口不答,只冷眸扫他一眼,若不是这劳什子刘副将擅自主张,自己又怎会终日对那没有吃到肚子里的肉朝思暮想。
刘副将见他面色不好,识趣的立在一旁,过了会儿,阮榆又想,若不是这刘副将,或许他都见不着那人。
阮榆开口道:“铜川街三所尚书府都已登过门,不见人影”
刘副将静默一会儿问道:“公子可见过羊房大人的独子了?”
阮榆疑惑道:“为何独独问他?羊尚书说他昨夜开窗听雨,着了寒,并未见着”
刘副将笑着说:“将军可否仔细给属下说说,那公子是何面貌?”
阮榆脑子里先涌上来的,便是那小人儿泄精时动情的一张勾魂摄魄的脸,再就是哭的抽气时红透的一双美眸,闷闷回道:“咳,画中仙子,世间难有”
刘副将从袖中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阮榆,阮榆接过,见上面写了三个字《绛凡辞》,刘副将说:“属下只是猜测,这公子极有可能是羊尚书的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