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又泛着痒意,难忍极了。

“……随你……随你,怎么样都可以”羊稚将头移开,不去看阮榆含着笑的面庞,感受到阮榆又递了手指抵在穴肉上,顺着穴洞,送进去两根手指。

“唔啊……”手指蛮横又灵活,在穴中搅动捻弄,很快便找到能让羊稚失神的地方,捻着那点疯乱戳动,羊稚弓起背,猛然卸了力,潮水涌出,泄到阮榆手上。

阮榆将沾着水的手指递到羊稚嘴边,蹭在他唇间,略带玩味道:“尝尝你流出来的骚水”

羊稚还懵着神,闻言伸了舌尖去尝,寡淡无味的,像清水,抽着气吸了吸鼻子,闷声道:“才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阮榆将羊稚翻了个身,捏着他的腰向后顶了几步,将人压在屏风上,撩开几缕散发,别到他耳后,将那双能摄人心的眸子露出。

羊稚与他紧贴着,底下那根粗硬的东西狠抵住自己的小腹,阮榆无甚动作,只是那么深深的望着他。

“你瞧什么呢……”羊稚虚虚推了推他,怎料倒像是触到他身上什么机关匣一般,阮榆一使力,便将人提起来,双臂托着羊稚腿弯,茎根找准穴口,隔着里裤狠狠一撞。

“唔!”羊稚绷紧了身子,抽了口气,眼眸中尽是情欲,嫩红的舌尖在唇中若隐若现,实在勾人。

这般呷欲的样子落入阮榆眼中,逼的他一刻都等不及,有些发狠,一只手探去,捏住羊稚两腮,问他:“要我进哪里?前面还是后面”

羊稚摇头,咕哝道:“哪里都不要你”

阮榆气道:“哦?这么想要我操你后面?”

呆愣一瞬,羊稚低声斥道:“我才没说”

“可我听着了”阮榆松了他,将他抱到床上去,摸出瓶脂膏,将细小瓶口塞到羊稚后穴中,异物塞入,羊稚即刻弓起背,穴夹动间吸出不少膏体,阮榆拔了瓶子,扔到床头,用手指草草涂抹匀开,便挺着大肉棒深入羊稚后穴中,一挺到底。

羊稚哭叫一声,趴伏在床塌上,抖成一片,后穴紧致非常,紧缚着大肉棒,小小洞口被全然撑开,艰难收缩,一刻都不能停歇,这幅可怜极了的样子激起阮榆几分兽欲,跪直了身子,胯下蓄力,猛然抽动,力气大的怕人。

“呃啊……涨,好涨……慢一点”羊稚无力轻唤,一双手捏紧了枕头,阮榆拨开他的手,扣紧十指,一个深挺间,羊稚猛然一抖,泄出一声婉转撩人的轻吟。

“乖,我轻一点”阮榆揉着羊稚的手,极尽抚慰,胯下却大相径庭,找到骚点,便更狠了些,舔咬羊稚后颈,腰胯大力挺动,将羊稚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张着口哭吟,不消多时,羊稚便夹含住股内肉棒,淅淅沥沥射了精,脑中混沌一片,只觉欢畅极了,吟叫声高亢不停。

阮榆深顶几十下,不再折腾人,交了精,射在肠道深处,拔出肉棒时,那小穴磨人极了,叼含肉棒,像是不愿让他走。

阮榆将羊稚捞起,手指摸索着向后穴深入,撑开熟红穴口,将白浊精液导出,以防他夜里再发热不适。

羊稚小声抽泣,后穴失禁般难忍,流着精水,还不忘问他:“我爹与你说什么了”

“将我骂一顿,责怪我带你出入山宛”

羊稚沉默良久,等阮榆忙忙碌碌换了新褥子,拥着他躺在塌上时才继续说道:“我爹生气了,自从去山宛,我每每寄到家中的信,回信中就只能得我爹一句话‘知之矣’,再无其他”

阮榆捏着他的腰,回道:“是怕你涉险受伤”

羊稚摇了摇头,有些低落,小声道:“是生气我不听他的话,气我自作主张,离了他便本性毕露,急不可耐的四处乱窜”

阮榆垂首看他,见他很是失落,说的话也夹着酸楚,不由得想起羊房,为羊稚求学徒之位时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