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然可以啦”
灯年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阮榆和羊稚静静站在湖边,阮榆让他的鹰矮云凫水,炫耀不止,问:“如何?”
羊稚收回盯着鹰的一双眼,转头瞧阮榆,见他一脸讨赏的神情,不违心也不奉承道:“确是技艺超群,但山外有山,将军虚心些才好”
阮榆道:“本将军就是那巍峨高山,万山只能仰而不能及”
羊稚腹诽,真是自大,说道:“我小时有个朋友,放纸鸢,与人相赛从未输过,到如今,想来技艺会更好”
阮榆吃惊,问:“是何等人?你爹竟同意让他与你结交?”
羊稚不语,眸子里涌出些异样,阮榆瞧他不愿说,将手中的绳轮塞到他手里,说:“你来试试”
羊稚连忙抬起手,却没拉的住手中的线,那鹰急转直下,眼看就要栽到湖里,阮榆手快,一手抓住线,一手揽住羊稚的腰,脚尖一点,两人便朝后飞出五六尺远,那鹰抖了抖脑袋,才慢慢又飞回到半空中去。
羊稚呼出一口气,道:“好险”
阮榆说:“慢慢放线,让它去云上”
两人安安静静的放着纸鸢,羊稚嘴角含笑,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放纸鸢,阮榆便帮着他,将那鹰放的只剩一个小小的剪影。
黄昏日落,三人回到马车上,灯年欢欢喜喜,等马车缓缓行驶,灯年又攀到羊稚腿上,从兜中拿出一颗老虎糖,剥开了,偷偷瞧了一眼阮榆,怕他听爹爹的话不让她吃,便讨好般递过去,说:“老虎糖好甜的,小叔叔尝一尝”
阮榆自从军以来,便不再吃甜食,此刻只伸出舌头舔了舔,果然是甜,口中满是甜味,灯年又递到羊稚嘴边,说:“哥哥也舔一舔,我们一起吃糖糖”
阮榆笑出了声,羊稚呆傻愣怔几时,面上飞了些红晕,这,让他如何舔得,棕色的糖果上,还有眼前这人留下的口水。
灯年抓着羊稚的衣袖,摇了摇:“哥哥快尝尝嘛,哥哥不喜欢灯年给的糖吗?”
羊稚为难,不是不喜欢糖,而是……
阮榆添油加醋,幸灾乐祸道:“灯年可从不随便将自己的糖给别人吃”
灯年眼中充满想要分享的喜悦之情,羊稚瞧见,实在不愿让女娃娃得不到分享的乐趣所在,便凑上去,伸出嫩红的舌尖,在阮榆舔过的糖上舔了一口,等将甜味卷到嘴中时,那些甜甜的糖液便快速占满整个口腔,因为夹杂着他的口液,那一丝甜味又仿佛卷着火,直烧到胃中。
阮榆面色深沉,盯着那小舌羞涩探出头,又颤颤巍巍缩回去,深吸一口气,才将慢慢抬起头的东西逼的软回去。
阮榆揪住灯年的耳朵,阻止她将糖塞到口中的动作,吓唬她说:“将糖给小叔,你爹不让你吃”
灯年瘪着嘴,将糖给阮榆,阮榆便塞到自己口中,悠然吃了起来。
将要到将军府时,天色已经黑了,灯年在羊稚怀里乖乖睡沉了,羊稚也微阖着眼,靠在车壁上,将要睡着时,突觉眼前黑色加浓,还未等他睁眼,口舌便被人含了去。
阮榆叼住羊稚微张的小嘴,像饥渴的恶狼见了肉,对着那一双唇又舔又啃。
“唔……唔……”羊稚惊醒,喉间发出几声呜嚎,阮榆丢开他的嘴“嘘”了一声,给他指了指睡着了的灯年。
羊稚气喘吁吁,用嘴型给他说了个:“走开”